-,與其說是開車瘋,不如說他整個人都很瘋。
他總是很大膽很有底氣很有個性。
明明第一次和五條悟認識時,他並不是這樣性格的人。
那時候五條悟是高冷的大少爺,樣貌又無可挑剔妥妥的高嶺之花。
可等到他們漸漸熟悉後夏油傑才發現五條悟其實是個悶騷男。
可能是以前的五條悟不知道自己是個悶騷男吧。
上車後,夏油傑給自己繫好了安全帶,身邊的五條悟見狀首接一腳猛的踩下油門,車子頓時如離弦之箭竄了出去。
五條悟開車雖然快但也穩,穿過半個咒術高專,走過一段山間石板路後,兩人正式走上了馬路。
“傑。”
“嗯。”
“我突然又想吃壽喜燒。”
開車的五條悟說。
“好,那我們去吃壽喜燒吧。”
去吃什麼都無所謂,涼麪也好,蛋糕也罷。
和摯友在一起時,其實做任何事都會變得很開心,有些事也不需要這麼堅持。
得到讚同的五條悟很開心,一路上嘴角都微微上翹,看的一旁的夏油傑也莫名的微微嘴角上揚了些。
他發出了一聲喟歎,像是無可奈何又帶著笑。
窗花外的風景一路前進,最後從一片黑暗進入到了燈火璀璨的鬨市之中。
兩人停好車時正好是晚上六點半。
“那邊新開了一家壽喜燒,我看網上的評價還不錯誒傑。”
穿著一件奶白色針織薄開衫的墨跡少年笑的肆意張揚,一頭蓬鬆的白髮更是在人群之中顯得無比紮眼。
“好,那就去吃那個吧。”
夏油傑不挑。
兩名身材高挑樣貌俊秀的少年並肩而行,引的路過的路人頻頻回頭。
丸子頭少年面上始終帶著笑,雙手插著兜笑眯了眼。
但五條悟不同,他有時也是一隻花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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