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開口阻攔。
不僅如此,在我被拉走的一霎那,當我回頭求救似的看向她時,我清楚的記得,我的奶奶,她將頭迅速地背了過去。
那一瞬間,我就知道我真的完了。
爸爸先是把我拉到了他和媽媽住的那屋。
進屋後,我首先看到的是媽媽那張陰沉的臉。
那是我記憶中,唯一一次爸爸媽媽同時對我陰沉著臉。
那個記憶中一首敵對的兩個人,第一次在我面前擺出了同仇敵愾的架勢。
爸爸在動手對我實施暴力之前,先是黑著臉問了我一句:“錢呢?”
我回答的很誠實,當然,我也不可能有勇氣去說謊。
“丟了。”
然後有那麼一小段的時間,我失憶了。
之所以說是失憶,因為我不記得在他從腰間抽出那條皮帶之前,是怎麼打的我了。
我隻記得當他開始拿皮帶抽我的時候,嘴裡一首在不停的問我:“錢呢?
錢去哪了?”
我一邊嚎哭著,一邊撕心裂肺地迴應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錢丟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那十一塊七毛錢,到底丟去了哪裡呢?
我不記得他抽了我多久,也不記得我和爸爸之間,這段措辭簡單的對話到底重複了多少次。
我隻記得這段對話出現了轉機,是因為爸爸無意當中開始改變了問法:“說!
這錢你花在哪裡了?”
我記得我很誠實的回答過很多次:“我沒有花,錢丟了!”
在又捱了無數次鞭笞之後,我的媽媽很失望的在旁邊加綱道:“這孩子不說實話,該揍!”
媽媽說完這句話後,理所應當的換來了我的爸爸對我更加賣力的抽打。
爸爸嘴裡用來給他自己提勁兒的話,也變成了:“還撒謊!
還撒謊!”
長大後的我曾經做過一次智商測試,結果-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