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不自覺地瞟見邊淑眼角邊的細紋,以及右眼旁一道長長的細疤,隻覺得心裡堵的慌。
再聽到邊淑的解釋,程矜宜一時間竟噤了聲。
也對,這年頭和平的日子還沒多久。
侵略者才剛剛被趕走,外有列強環繞,國際上兩座大山都覬覦著我國。
國家更是處於百廢俱興的時候,她怎麼能以和平年代的角度審視這個時候的人呢?
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
“嘶~”程矜宜雙手撐著床角邊沿。
想要起身,沒想到剛剛動彈,後腦勺的傷口似是撕裂開來般,一陣刺痛感。
讓一向能忍的程矜宜,不禁發出吃痛聲。
“宜兒!
你這是怎麼了!”
這下子可把邊淑給驚到了,本來臉還是被薑桃月氣得漲地通紅,這會兒見程矜宜稍有不適,臉色馬上煞白。
這進了屋子裡頭,光顧著和薑桃月吵架了,她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大寶貝小女兒竟受了傷。
這也怪不得邊淑,昨日原身打電話去下面公社的時候,隻說了搶工作的事情。
被程年珍害得後腦勺磕碰到了桌角,是昨天晚飯時候發生的事情。
“受傷了?”
“他們打了你?!”
“他們竟然敢打你?”
邊淑不顧程矜宜阻攔,伸手摸向程矜宜的傷口處。
事實上,程矜宜的頭正昏沉著。
就她那瘦弱的身體,貓兒般的力氣,也阻攔不了邊淑這個乾慣了粗重農活的婦人。
下意識的推搡阻攔,實在是她不習慣别人離她太近,更不習慣别人觸碰她的身體。
畢竟,前世她家人對她的“親密接觸”,給她帶來的隻有傷痕累累和散不儘的淤青。
邊淑她仔細輕微地摩挲著,首到感受到一個巨大的鼓包。
眼中的淚水瞬間就流淌下來,如洪水開閘似地怎麼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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