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好像上一份班就可以養活自己了吧……自己這樣仗著猝不死沒日沒夜的工作,到頭來,好像就勉強維持正常生活誒。
算了,不管了。
總之再次看到自己這張帥臉,他相當滿意。
“嘿哥們,你咋這麼帥啊。
帥得我要給你磕個頭了。”
蕭難涼對著鏡子裡的自己極度自戀道。
“太客氣了哈。
那你磕一個唄……啊靠!”
蕭難涼嚇得一拳把鏡子給乾碎了。
媽的,見鬼了,鏡子裡頭的自己居然主動開口說話了……鏡子的碎片把蕭難涼的拳頭都給割出血來了,但詭異的事情很快發生了。
滴在地面上的血液,居然倒流回到了蕭難涼的傷口內,而拳頭上的傷口,居然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自愈……“蕭兄弟啊,别激動,是我啊。”
滿地的鏡子碎片裡緩緩冒出一縷縷白煙,很快整個洗手間內變得一片霧氣縈繞,伸手不見五指……“牛魔的……是你啊。”
蕭難涼聽到這聲音後眉頭緊鎖。
這個聲音,他可太熟悉了。
很快,一隻手拍了拍蕭難涼的肩膀。
“還記得我嗎?”
“媽的别找藉口摸勞資!”
來者也不惱怒。
隻是發出了淡淡的笑聲。
霧氣緩緩散去,視野逐漸變得清晰。
“這兩年時間,過得可還好啊,蕭兄弟。”
一個戴著兜帽看不清面龐,懷裡摟著一把閃著寒光的鐮刀的傢夥出現在了浴室內。
“你叫什麼來著?
那個巨長的中二病名字……塔洛斯·雷吉爾·梵。”
黑袍男開口提醒道。
“啊對,沒吉兒,是你啊。”
“……”蕭難涼現在看不見雷吉爾的臉,不然他就可以從他相當明顯的口型中讀出他的唇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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