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頭一臉狐疑地打量著幾人,質問:“你們怎麼沒事?”
聞言,元仲辛捂著胸口,叫苦連天:“唉喲!
疼死了!
你們是不知道,那些傢夥下手狠得啊,要不是我們在前面攔著,你們怕是都醒不來了。
這不,他們還是被我們嚇跑的,不然根本打不過!”
小兵頭打量著幾人,問著:“你用什麼辦法嚇跑的?”
“你沒發現你們之中少了一個人?
好在他早飯沒吃,沒被藥暈,才能去幫救兵。
他們不想把事情鬨大,自然逃了。”
元仲辛這回算是沒哄人。
小兵頭想了想,指著福右叔道:“你來!”
說完,小兵頭還退了兩步。
元仲辛可不客氣,一把將瓢中的水狠狠潑在福右叔臉上。
那福右叔皺了皺眉,猛地一下坐起來,左右看看,大喊著:“誰!
誰!”
元仲辛並不說話,等福右叔將視線落在他身上時,才一本正經地指著小兵頭回:“這位小哥讓我潑的,眾位兄弟可都瞧得真切。”
“你!”
小兵頭啞口無言。
那福右叔踉踉蹌蹌起身,猛地踹了小兵頭一腳,抬頭看著眾人道:“我怎會在此處醒來?
你們可有看到黑衣人?!”
“您一首在此處啊!
並未有什麼黑衣人。”
小兵頭理了理帽子,笑著回道。
聞言,福右叔捋了捋短鬚,皺著眉頭回想著。
須臾,喃喃自語道:“難不成是做夢?”
抬眼,瞧著幾人,又喃喃道:“一,二......不對!
你們還有人呢?”
福右叔問著。
“見你們遲遲不醒,出去買藥去了。
小景瞧了,他們下的這藥極傷身體,得買藥回來給你們調理調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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