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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然後有又轉頭看向遲景暮,正好與他對視,他還是看著君晚微微一笑,眼裡還是說不儘的溫柔。
君晚想張口說些什麼,可是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阿姐,你就别管他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君晚重新回到正題中。
“阿文,你剛剛問的是什麼來著?”
君秉文剛好問出問題,遲景暮就進來了,她的所有心思都在遲景暮身上去了,完全聽不到君秉文問的是什麼問題。
她有點尷尬的說出這句話。
君秉文是耐不住性子的人,他開始抱怨道。
“阿姐,你怎麼就隻知道這個呆子呀,他來之後你就一首心不在焉的。”
君晚隻能扯開話題。
“怎麼會呢?”
“還說沒有,明明就有。”
“你呀。
怎麼連你姐夫的醋都要吃呀?”
說著就捏了一下他的鼻子,看著他一臉不服氣的樣子,忍不住的笑了笑。
“阿姐。
你跟他和離好不好,靳懷風哪裡不比他強?”
說著還不忘打量一下眼前的遲景暮,他從來不拿正眼看他,然後又開口道。
“靳懷風說家世有家世,看權利有權利,在我看來他比眼前這個人更適合你,更愛你。”
“阿文,以後不允許說這樣的話,如果,你再說這種話,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弟弟。”
“阿姐。”
君晚看著眼前的君秉文無奈的道。
“阿文,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有些東西是衡量不出來的,我比任何人都知道我知道想要什麼,我愛的人誰,難道你也想像阿爹阿孃一樣逼我做我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嗎?”
“沒有。”
君秉文有點愧疚微微低著頭,但是還在否認。
君晚摸了摸他的頭說。
“阿文,你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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