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聲音,將許月言從思緒中拉到了現實,看著眼前這個身材嬌小,矯揉造作的中年婦女。
許月言意識到,她重生了。
重生在了她滿懷希望,以為能開啟全新人生的2017年。
那年她小升初,原本以為初中住宿,週六日首接回家,她可以回到自己的家,可以開開心心,無憂無慮不用再看那堆煩人親戚的臉色生活,卻不知是從一個火坑跳到了另一個火坑。
劇烈的疼痛將許月言的思緒扯到當下,她原本應該是在那個破破爛爛的羊場當阿飄,看著她那戀愛腦的媽—許紅,甘之若飴的當保姆加出氣筒伺候她那混賬爸—萬洪斌。
媽的,想起這事她就後悔。
自私的爸,聖母的媽,煩人的親戚,破碎的她。
真不知道她是咋得罪老天爺了。
前世,她因為看不慣她那混賬爹那麼欺負她媽,總是和她那爸理論,每次結果就是一身傷。
後來長大了,因為從小幫家裡乾活,力氣比同齡女性大的多,在一次次反抗中,那個老傢夥意識到自己己經打不過這個從小和他做對的閨女了,她爸己經不敢和他動手了。
但那次看著她爸又對她那因為供養他家那幾個白眼狼落下一身病,失去了自己一個兒子,一個孫子的媽惡語相向:“你娘了個逼的,天天就矯情,那天死了還得麻煩老子給你收屍”還是沒忍住動了手,結果沒想到在她把她爸推倒在地,揮著拳頭的時候,她媽又一次的把她拉開,慌亂中,她爸拿起一旁的錘子砸向了她的後腦勺。
當場頭骨碎裂,倒地不起。
事後,她爸攔住了要打120的許紅,說到:“不行,先不能打,她這樣己經救不活了,到時候醫生肯定會報警,那我肯定要坐牢,到時候他們幾個都受我的影響了,我要是進去了,家裡的羊也沒人餵了,咱們這個家可就毀了,家裡還欠著幾十萬的債啊0。
許紅聽到這些,也十分讚同萬洪斌的做法,真的不能打,多多都這樣了,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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