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
所以,我們分手吧,這也是為了你好,我知道你一向很堅強,就這樣吧,我先走了。”
男人抓起椅子上的包,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恩秀呆住了,眼淚“唰”地就掉落下來。
她擦了擦眼角的淚便追了出去,在門口拉住男人的手臂說:“明奎,等一下!”
明奎停住腳步,不敢正視她,眼睛看著别處,眼神裡充滿著對恩秀的絕情。
“你看著我,看著我再說,要去多久?
以前你去軍隊我都等你了,這次我也可以等。”
恩秀哀求著。
明奎寧願抬頭看天,也不願看她一眼。
他甩開恩秀的手,後退了兩步不耐煩地說:“你真是沒有一點眼力見,看不出我很厭煩你嗎?
一定要讓我做惡人嗎?”
恩秀再次上前,拉著明奎的衣袖哭著說:“所以你不是因為要去澳大利亞讀書和我分手,你是厭煩了我才分手的對吧?
你看著我,你看著那個親眼看你去軍隊並等了你那麼久的人說。”
明奎眼神充滿怒火,咬牙切齒回答道:“你真是讓人變得很壞,你真是拖泥帶水,我去軍隊讓你等了我,很值得炫耀嗎?
我讓你等了嗎?
是你自己要等的。”
張賢道看到這一幕,實在看不下去了,跑到門口,衝著男人大聲吼道:“喂!
你在乾什麼?”
恩秀和明奎同時驚訝地看向他。
這時張賢道的頭髮己經乾了,但胸前的毛衣被可樂染紅的印跡還在,全身散發出可樂的味道,張賢道此時的形象很像一個街頭小混混。
他大搖大擺地走到兩個人的中間,眼神充滿銳利,先是看了一眼明奎,再轉身面對著恩秀,抓起恩秀的手說:“你被我放了鴿子,這又是在乾嘛呢?”
他又轉身對著明奎說:“你是乾什麼的?
為什麼偷偷跟蹤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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