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都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
而且他是拿腰帶抽的我,不是拳頭,不是腳,更不是棍棒。
所以我受到的都是皮外傷,而不是內傷。
就算是皮外傷,似乎也並沒有見血。
看來他隻是為了教育我,並不是真的想打我,更沒有想過要置我於死地。
我甚至都懷疑我的爸爸當時壓根就沒有生氣,因為我見過他生氣時的樣子。
那是毫無理智可言的。
否則被他打過的媽媽,也不會每次都要見血了。
我記得有一次,曾經親眼見到暴怒的他,隨手抄起一個小玻璃飲料瓶子,砸向我媽媽的頭。
瓶子碎了,鮮血一股股的從我媽媽的頭上湧出,很快便流到了臉上,十分恐怖。
而且爸爸動手打媽媽的時候,時間都不會持續的太久。
至少我見過的那些次,從來都不會像他打我這樣,打這麼久的。
每次捱打後,媽媽都會休養好久。
而我被打了這麼久,還能被我的奶奶領著,走回到院子那邊的房子。
就證明瞭我的爸爸,在打我的時候是有理智的。
是的,當塵埃落定後,我第一時間便被我的奶奶領走了。
她應該是很早就等在了旁邊的,隻是當時的我,一首就沒有注意到而己。
我的這頓揍雖然挨完了,但是這段故事卻並沒有完。
我記得我的爸爸剛揍完我不久,他就又出去了。
小學放學都比較早,當時又是夏季,天黑的又比較晚。
大概是六七點鐘吧,天剛黑沒多久,我被我的奶奶帶著,坐在大門口的水泥石堆上(在那個年代,東北平房門口,一般都會用水泥砌出兩個石墩。
無論門有多小,都會有這麼兩個石墩,大戶人家會在上邊放兩個石獅子,小戶人家就用來當凳子。
)和鄰居們聊天。
陪著奶奶和鄰居們閒聊,幾-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