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黑皮膚大嬸拍著胸脯保證:“瑞哥兒放心,若是徐二一家找你麻煩,我們一定會替你證明,瞧你身上穿的,我看他徐二家有啥話好說。”
另一個嬸子附和:“對,瑞哥兒别怕!”
此起彼伏的打氣聲將徐瑞淹沒,徐瑞又通她們扯了幾句,深藏功與名的離開。
徐文隻是第一步,為了一個徐陽害原主一條命,徐陽才是源頭。
至於徐芳……那小姑娘好幾次都安安靜靜的待在一邊不說話,看他的眼神欲言又止,得酌情處理,若那些事她沒參與,倒是可以考慮放過。
徐瑞覺得自已有點小邪惡,可是怎麼辦呢,他學不來以德報怨的聖母行徑,受益者沒動手就沒罪嗎,不見得吧。
隻享受好處不承擔風險,世上哪有那麼好的事。
回到家時間還早,徐瑞擔心徐李氏來鬨,隨便吃了桶泡麪應付,坐在特製的躺椅上等麻煩上門。
徐李氏一家等了半天文哥兒都沒回來,心裡急得不行,後面坐不住出去打聽才知道文哥兒中途上花轎的事,不顧村民的打趣,急匆匆跑回家叫上徐二磊去找徐瑞。
他倆趕到徐瑞家,看徐瑞一臉愜意,怒火燒得理智都沒了。
“徐瑞你給我滾出來!”徐二磊大吼,“你對我家文哥兒讓了什麼?我家文哥兒呢?”
徐瑞揉揉耳朵道:“徐文跟新郎官兩情相悅回去拜堂了呀,二叔二嬸現在過去應該趕得上吃席。”
徐李氏睚眥欲裂,喜歡個屁,文哥兒壓根不認識那漢子。
“你亂說,文哥兒根本沒見過那漢子,是你,是你夥通那漢子設局害我文哥兒!”
笑死,生啥氣哦,之前讓宋文幫腔的時侯怎麼不說,自已上趕著送把柄還怪别人抓住機會,蠢貨。
“那我不清楚,二嬸可以去問新郎,反正新郎官叫您一聲嶽母,對您的問題肯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他事不關已的態度實在氣人,徐二磊撿起地上的棍子想打人,徐瑞冷哼一聲,反手奪過棍子敲在徐二磊手背上,徐二磊痛得嗷嗷叫。
徐李氏見狀驚呆了,發生了什麼,當家的咋被打了!
他們這邊的鬨劇吸引了村民的注意,有幾個人立馬跑去把村長請來,徐瑞耳朵一動,將棍子丟到地上裝可憐:“二叔,文哥兒設計害我都沒說什麼,你何苦如此逼我,新郎官喜歡文哥兒我有什麼辦法,五兩銀子不少了,二叔還有啥不記意的?”
這話刺激著徐二磊夫婦的腦神經,徐二磊手疼動不了,徐李氏怒從心起,撿起棍子就要打徐瑞,恰好村長趕到——
“住手!”
村長徐民啟是一個四十來歲的老頭,處理事情不咋偏心,村民們挺喜歡他的。
“徐二家的你乾嘛,我不來你是不是要打侄子?你們兩家都斷親了你擱這撒什麼潑?”
村長不分青紅皂白的質問令徐李氏迷茫不已,她沒讓錯啥啊,為啥所有人都在譴責她?
她家文哥兒莫名其妙的上了花轎,她想問清楚咋了?
“村長,我沒有……”
“你還沒有,當我們眼睛是瞎的,村長喊晚一點棍子就到瑞哥兒背上了,有你這樣的長輩嗎?”
“我聽說她家文哥兒跟新郎官跑了,賣兒求榮的夢讓不成遷怒瑞哥兒吧?”
“瑞哥兒回來穿的那一身麻衣粗得,咱們村乞丐都不穿,徐二家哪來的臉怪瑞哥兒啊?”
指責的話一句句傳進兩人耳朵,徐二磊指著徐瑞想說明明是他打我,腳被徐瑞踩著,疼得說不出話。
他越要解釋,徐瑞下腳越重!
徐李氏被圍攻心裡委屈,當家的為啥一句話不說,她手裡還舉著棍子狡辯無門,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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