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會負的。
不知是因為我的溫和還是她又念舊了,她竟說:“你可以抱我進去嗎”我就照做,說:“你輕了不少,在外面工作要好好保重身體,别累著自己。”
不知是否我的這句話起了反效果,還未進房,她便流淚。
其實我心裡何嘗不在流淚,這曾是我們以前溫情的鏡頭,可是現在卻像做戲,我被懷中這個女人騙得太慘,因為厭倦假大空,你不該瞞騙自己的老公,誘騙你的人我會處理,可是你也要迷途知返。
我把她在床前放下,說:“睡吧,明天還要坐飛機。”
說罷,拉上房門出去。
但我己睡不著,開著落地燈,躺在沙發借書催眠。
我知道前妻堅持過來過夜是想我再問她一些事,可是我不是審判員,離了婚也沒資格沒必要問她了。
但就她白天說的事,我也基本清楚了。
但涉世不深不是理由,如果我沒有親眼目睹,我恐怕什麼也不會知道了。
她在房裡不知怎樣,但我不管。
翌日她醒來時,我卻才真的睡著了。
我沒送她,但給了她一個贈言:交友要慎重,别行差踏錯。
我是這段婚姻的失敗者,但作為她的前夫,我卻還希望她有一個好的出路。
時間隻過了一個月,我突然接到前嶽母打來的電話:“梓茹自殺了。”
我面前又是一片黑暗,僅僅5個月,這是第二次自殺。
我10月30日飛去前妻所在的城市,一個很大很時尚同時人氣也很足的城市。
在機上我想了很多,甚至覺得自己犯賤,為什麼還去看她,一個幾乎顛覆我一生的人,我不知道將來是否還會有幸福的感覺。
然而,她病了,一個原本活潑可人的傢夥,如今病了。
愛,究竟是什麼讓愛著的人感到幸福,那麼也可聊以自慰。
我還是要去的,我希望能予以幫助,她是我的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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