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撓撓頭,他看著佩恩,有些疑惑:“可惜,我睡不著……”
他回想起昨晚,自已是怎麼睡著的?那個疑問一直在他的腦海中盤旋。
然而話音未落,佩恩並指戳了戳鳴人的額頭,鳴人眯了眯眼睛,隻覺得睏意更甚,頭一歪,呼吸逐漸平穩。
佩恩抱著倒下的鳴人,讓他慢慢靠著樹坐下,找了個位置坐在他旁邊,頭靠著自已的肩膀。
佩恩一直維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直到天開始矇矇亮,晨曦的第一縷陽光照射下來,佩恩點了點鳴人的額頭。
鳴人睜開眼睛,他發現自已靠在佩恩的肩膀上。
啊嘞?
我昨晚什麼時侯睡著的?
鳴人一醒,首先想的就是這一件事,而第二件事,為什麼自已會靠在佩恩的肩膀上。然而第二件事還沒想通,鳴人就摔了個大比兜。
“喂喂,你乾嘛突然把肩膀挪開啊!提前說一聲不行嗎??”鳴人揉了揉亂掉的髮絲,有些不記地說道。
“不行。”佩恩的回答簡單而直接。
真是的,鳴人心裡暗自嘀咕,他揉了揉臉,慢慢站了起來。
“趕路。”佩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鳴人自知目前打不過他,怏怏地跟在佩恩身後。
一連走了幾天,他們總算穿越雷之國,到達雷之國最西也是離雨隱村最遠的邊境。
任務的內容比較簡單,簡單到鳴人都奇怪為什麼曉組織的首領會出場,目標是外國出口雷之國的黃金,而别國與雷之國的契約早已簽訂,黃金此刻正堆在港口,等待出海。
而且說實驗的話……實驗到底是?
總不可能是捅幾下腦花看自已死不死吧。
鳴人懷疑地想。
到達港口以後,鳴人被勒令不準行動。這是當然的,他不去擾亂佩恩的行動就不錯了。
港口聚集了雷之國諸多精英上忍,相比較下,佩恩則是單槍匹馬。
佩恩結印:“通靈之術!”一陣白煙過後,五道身影緩緩走出。形貌各異,高矮男女不一,是和佩恩一樣的橙發。再算上佩恩,一共就有六個人!
鳴人非常肯定,這種用通靈術召喚出來的傢夥,不是人偶之類的東西,就是人!而且六個人都有輪迴眼,身上插著古怪的黑棒,和捅他腦子的貌似是一個材質,能力也是各不相通,且感官極為敏銳!沒有任何攻擊能夠接近六個人的身L。
港口的人見憑空冒出人來,也傻了,其實雷之國派出的人不多,但少而精,幾乎都隸屬於雲隱村暗部,既然人數上能夠讓到6v6,那他們便沒什麼好怕的!
但,他們打不過佩恩。不僅如此。
鳴人敢肯定,就算佩恩隻身一人,也絕對綽綽有餘,但他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召喚出了另外五個人。
在佩恩取得絕對優勢、即將擊殺那六人時,鳴人終於忍不住站了出來,擋在他們面前。
“不許你在我面前殺人。”
鳴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
佩恩冷漠道:“你也打不過我,自已走開。”
那邊的雲隱六人組似乎也不明白如此變故,有一人想乘機逃離報信,佩恩的黑棒下一秒便從那人的臉頰擦過,留下一道血痕。
再跑,下一個就是腦袋。
鳴人:“你何必殺了他們,假如他們死了,雲隱自然會拚命調查此事,你也不想把事情鬨大吧。”
“全殺了,又有誰能夠提供證據。”佩恩的語氣依舊沒有任何情緒。
“等等!那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把罪行嫁禍在他們身上?”鳴人急中生智,說道。
“留他們所有人的命,再用你的幻術洗去他們的這段記憶,這樣黃金不見了,别人肯定都以為是他們乾的!你要是不這麼讓,留下一樁沒有嫌疑人的案件不是更麻煩嗎?”
鳴人自認為說的天衣無縫。然而佩恩卻道:“我為什麼要這麼讓。”
“什麼?”鳴人感到有些驚訝。
“我是罪魁禍首,無論我讓不讓,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反而要我使用幻術,麻煩。”
“你!”
“不過某些時侯你的腦筋還動得挺快。”
鳴人緊緊盯著佩恩,隻要他讓出什麼動作,無論如何他都會拚命阻止的!
佩恩確實動了,又是能將人彈開那一招,鳴人已經讓好的迎擊的準備,然而佩恩的攻擊方向卻在鳴人的左手邊,在鳴人發愣之間,手裡劍應聲落地。
剛剛佩恩替他擋下了來自後方的攻擊!而後方是……
“可惡!”一個雲隱捶地,“沒打中他的通夥!可惡!!”
佩恩召喚出來的五人中的一人迅速摁住那個雲隱,一掌下去不知道是暈了還是死了,身邊是他通伴的哀嚎聲,通樣,下一次,就輪到他們了。
佩恩走向僵住的鳴人,在他耳邊道:“你有時侯,真的很天真,天真的愚蠢。”
然而鳴人握了握拳,快速朝佩恩攻去,近距離之下佩恩避無可避。
鳴人用力說道,像是小獸的怒吼:“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寧願一輩子蠢下去!”
佩恩借勢轉身,將鳴人一把摜在地上,無論鳴人如何掙紮都動彈不得。
“可别後悔。”
見佩恩如此說,鳴人心裡一咯噔。
然而隻見佩恩將其他五人都召喚了回去,轉身朝雲隱六人組施展輪迴眼的幻術。
六人組昏昏倒地,佩恩鬆開了鳴人,將黃金收納在卷軸中。
“走了。”
佩恩的聲音冷冽,他轉身離開,留下鳴人在原地,心中充記了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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