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驚慌的目光和哀求中,我毫不留情地勾掉他的黑色喉罩。
我帶著審視的目光,饒有興味地打量他的喉結。
“沒想到,你的喉結還不小。”我戲謔地笑道。
他如通受到羞辱般,努力地掙紮幾下,想去掩住露出來的喉結。
可我們之間的力量懸殊極大,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羞憤之下,想要曲腿攻擊我。
不過,我一隻大掌就搞定了他兩條腿。
即使他被我壓製得動彈不得,他還是不死心,身軀扭動,極力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有趣。
我那潛藏在內心深處略帶叛逆的征服欲。
就這樣被他勾起。
帶勁!
隻有這樣的小男人才夠勁。
我喜歡。
他不願意投降,可我就是要逼得他投降。
被我盯上的獵物,遲早會匍匐在我的腳下,心甘情願地吟唱征服。
我作勢衝他喉結而去,他嚇得臉色慘白,大叫一聲,“不要!”
淚水從他的眼角滑落,順著眼角滴落在沙發被套上。
“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他哽嚥著問道。
我很記意他的表現,笑著說道:“很簡單。”
對上他期待的明亮眸眼,我邪笑著說出我的條件,“一個巴掌兩萬。”
“看在我看過你喉結的份上,算你便宜點。”
“八千不二價。”
他生氣地盯著我,“你這是訛詐,我可以告你!”
我記不在乎地道:“可以啊,你去告。你打我是事實吧?大不了我不和解,一起留個案底。”
厚顏無恥這個賽道,我強得可怕。
我看他動搖,趁熱打鐵,“你最好想清楚啊。”
最後,他妥協了,“好。不過我現在隻有五千……”
“行,剩下的三千就當我交房租了。”我鬆開他,拿出手機來。
“掃吧。”我讓他新增我的vx,“加上直接轉給我。”
不僅拿到錢,還加個聯絡方式。
書裡誠不欺我。
在小男人面前就要恬不知恥,自信得諸天神佛都不敢睜眼看我。
他老老實實地給我轉賬,而後逃也似地回到主臥。
“嘭!”
一道巨響的關門聲沉寂後,我似乎聽到低低的啜泣聲。
我就說嘛。
小男人就是愛哭哭啼啼。
我洗完澡出來,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打量起客廳的變化。
不過去見了葉淩雲一面,煩躁得在外面溜達一天的時間。
我曾經租住的房子就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嶄新的傢俱,東西擺放得整整齊齊,連窗簾都換了新的。
木質鞋架上,擺放著不少限量款球鞋。
主臥的門開著的時侯,我還瞄到裡面有台炫酷的台式電腦,估計得好幾萬才能拿下。
好傢夥!
我邊四處巡視著陌生又熟悉的房子,邊喝著冒泡的汽水。
邊看邊暗自感歎。
我就說讓小男人爽多了。
隻要願意賣弄喉結,叉開前列腺享受,那錢就嘩啦啦的來。
我的目光忽然被掛在牆上的嗩呐吸引住。
耳邊彷彿迴盪著嗩呐聲,由遠而近。
聽不真切,又感覺清清楚楚。
如通我埋藏在心底深處那段塵封已久的記憶。
模糊又深刻。
不刻意去回想,就好像已經遺忘。
可一旦見到相似的人事物,死去的記憶就會突然甦醒,開始攻擊我。
這段記憶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叉,把我的腦子當成牛排,叉在光潔的盤子上,無情地來回切割。
疼痛,令我窒息。
我鬼迷日眼地拿下嗩呐,緩緩地往嘴裡湊。
嗩呐聲響起的那刻,我的身L輕顫。
一響入魂。
我吹響的不是嗩呐,而是我的靈魂。
一個嚮往美好時光的靈魂。
被我封印在記憶深處的一個名字,被嗩呐一聲聲喚醒。
他叫——
白躍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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