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還不是為了小男人?
可換來的卻是小男人的不知足和嫌棄。
如果不是為了贅個小男人,我根本不需要買房買車攢贅禮。
我大可以躺棺材板喝西北風。
早死早超生。
我恨這個天道不母的世界!
錯的是世人,我從來都沒錯。
二鍋頭隻剩下半瓶,我隻敢就著花生米慢慢品。
這就是大女人的悲哀。
我吃完花生米,仰頭舔掉最後一滴二鍋頭,不捨得浪費掉。
要不是在大街上,我會打破玻璃瓶,把瓶內的二鍋頭舔乾淨。
沒辦法,讓大女人就是這麼難。
此刻的我微醺,鬼迷日眼地抽出一根芙蓉王。
點燃,深吸一口。
我吸進去的是寂寞和憂愁,吐出來的是心酸。
這芙蓉王還是我從葉淩雲住處順走的那條。
看吧。
這麼貴的香菸,隻有小男人敢買。
現在就剩下半條,我得省點抽。
我可不像花錢沒有數的小男人。
愛慕虛榮買那麼貴的香菸。
我平常隻抽最便宜的一款香菸。
唉!沒法。
大女人就是比小男人節儉又吃苦耐勞。
臟活累活搶著乾,哪像小男人那麼弱貴。
他們什麼都乾不了,隻能依附於大女人。
天天在家裡躺著吹空調,刷視頻,看直播,買買買……
對這個社會一點貢獻都沒有,跟大女人沒法比。
我小心翼翼地抽到底,才隨手將菸頭扔在地上。
誰不知道菸頭抽到底對人的危害很大。
可有什麼辦法呢?
大女人身為家裡的頂梁柱,隻能無奈犧牲掉自身的健康。
一個鋼鏰掰成兩半花,換來一家老小吃飽穿暖。
我更是恨不得365天吃空氣能飽。
喝露水能醉。
躺橋洞能睡。
可惜,現實壓得我夜不能寐。
“唉……”
我無奈歎息一聲,不知不覺已經獨坐到深夜。
現在路上很安靜,隻有三三兩兩的行人。
我帶著酒氣,起身回家。
剛走沒多遠,就跟一個小男人撞上。
我醉眼朦朧地看了眼,頓時有點心癢難耐。
喲嗬!
這小男人長得怪好看。
他眉清目秀,清澈的眼神透著一絲小鹿的驚慌,面上卻硬裝高冷。
我知道他在佯裝淡定。
黑色的喉罩將他的喉結包裹得嚴嚴實實,可上面的蕾絲邊和他的眼神卻在告訴我。
他在勾引我。
不是勾引我的話,他為什麼要看我?
他為什麼不撞别人,偏偏要撞我?
還戴著蕾絲邊的喉罩,怪有心機嘞。
“對不起。”
他的聲音輕且柔,長卷的睫毛輕顫,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迷人的紅潮。
小男人害羞得都不敢與我對視。
這還不叫喜歡我?
“帥男,一個人嗎?”我笑問,自信地抹了抹幾天沒洗的頭。
他害羞沒回我,假裝想離開,我直接攔住他的去路。
我看他向左,我就向左;他向右,我就向右。
看他害怕又強裝鎮定的模樣,有趣極了。
清純還得看男大。
“賞個臉,陪姐姐去喝一杯?”我的臉上堆著笑容。
誰知道他突然凶起來,“滾!”
我無視他的憤怒,嬉皮笑臉,“哎喲喲!弟弟發火了啊?”
“你這像愛情的一把火,把姐姐的全身都點燃了呢。”
“弟弟,你點的火,你要負責滅哦。”
我嬉笑著抓住他的手,往鼻子前聞了聞,陶醉地說道:“弟弟,你好香啊。”
“流氓!”他用力抽回手,想往我臉上扇一巴掌,卻再次被我抓住。
我用力將他拉入我的懷中,低頭霸道蠻橫地強吻他。
舌頭靈巧如蛇,貪婪地滑入,吸取香甜的汁液。
哦——
我的老天奶!
這觸感如此美妙,引人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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