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門口守著的那兩個身影,不知何時己經不見了。
宣璃警覺的坐起身,摸出後腰上的匕首,隻等來人走近,在出其不意刺出匕首。
宣璃想雖然不能將人傷到,但至少讓他在躲閃之際,她有一線逃脫的機會。
閉住呼吸傾聽著那一下一下靠近的腳步聲,隻聽“鉦”的一聲響,宣璃己經跳下了床。
黑暗裡筆姚急忙低聲喚了句:“姑娘是我,筆姚!”
聽見聲音,宣璃才停下腳步,轉身去看兩步追上來的人,果然是筆姚。
“你怎麼來了?”
按照她的部署,筆姚此時不應該在去往安州的路上麼!
怎會出現在此處,難道是出了什麼差錯?
“可是路上出了什麼差錯?”
伸手一把關了門,炭爐裡劈啪的炸著火花,兩人就圍著炭爐坐著,藉著火光看筆姚遞給她的信。
“兄長的意思是我不用去安州!”
筆姚脫了被雪水沁濕透的靴子,一邊將靴子放在炭爐上烤一邊點頭:“大公子說,那司馬靖山隻怕是想要拿世家墊腳,既許家己去,不妨咱們靜觀其變!”
“當然,一切還得看家主定奪!”
筆姚是她六歲回宣家時,堂兄給她挑的西人之一。
尤其兩人最不像主仆,筆姚比宣璃年長兩歲,又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很多時候很多決斷,都有筆姚的督促。
宣璃噘著嘴思索著,想起若是按照她之前的計劃,那她的人也該進景陽了。
像是看出宣璃所想,筆姚將靴子穿上,起身恭敬的對著宣璃行禮:“家主,梭魚到了,可要她進府來?”
之前宣璃本想藉著司馬靖山與大召的恩怨,趁機將私鹽送出去。
可現在許家冒了上去,她倒是可以趁著現在,找個一勞永逸的大腿先抱著。
“不用了,即不用去安州,我自會想法子出去。”
想了想,宣璃還是有些擔心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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