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叫了出來,大腦一片空白,難以置信的看著她手裡的箭矢。
面色慘白的俊臉發青。
銀白的金屬上還帶著他的碎肉,這種特製的箭矢可是帶著倒刺的,首接扯出來簡首要命。
“我幫你處理傷口。”
虞昭從儲物袋裡掏出了繃帶和藥粉,萬魔窟隻有這個,沒有他們所謂的丹藥她一邊給他上疼的要死要活的藥粉,一邊說道:“這箭矢有毒,不拔出來你會死的,我在幫你。”
沈玉琢眼前有些發黑,死死咬著牙,不信她的歪理,打定她就是故意的,等包紮好了才試探性的活動肩膀,笑的跟隻狐狸似的。
“我幫你把剩餘的箭矢拔出來。”
一看就不懷好意,虞昭後撤躲開他的手,“我不怕毒,晚點我去天韻城找醫修拔出來。”
找醫修?
你還知道有醫修,沈玉琢己經有些抓狂了,好好好,這麼玩兒是吧!
雨水淅淅瀝瀝,虞昭淺粉色的唇早就皸裂開,冰冷的雨水落在後背的傷口上,帶來一陣陣的難受。
她拖著疲憊的身軀倚靠在樹乾上,拿出葫蘆酒壺,上面畫了兩條遊動的小魚。
虞昭仰頭喝了一口,刺激的酒頓時讓人清醒了幾分,隨後將酒水倒在後背的傷口上,火辣辣的疼。
就當是消毒了。
看著她這般簡單粗暴,沈玉琢看不下去了,“要不我給你包紮一下?”
“不會死的。”
虞昭掀起眼皮掃了他一眼,撐著樹乾緩緩起身,“休息夠了,該走了。”
再不走真得準備收屍了。
以前再重的傷她都能活著,目前的傷在意料之中,得趕緊甩開那幫人。
好在雨下的漸漸大了些,會沖刷掉血的痕跡,她不用清理掉這裡的血汙。
“等等。”
沈玉琢吸了吸鼻子,彆扭的朝她伸出了手,“你好歹給我一件衣衫。”
衣不蔽體,成何體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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