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沒看見那個紈絝,嚇的屁滾尿流的樣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看見了,那小少爺披頭散髮的樣子,當時快把老子笑死了。”
“哈哈哈哈”
司馬拓臉上也掛著笑意,他手掌下壓,示意眾人安靜。
“這次雖是大勝,但是也不能掉以輕心,經過這次的大敗,想必董成仁要開始接手軍事了。”
“老大放心,有方逸這個紈絝壓製董成仁,屬下相信董成仁發揮不了多大作用。”
“對,這兩天我也聽說了,那個方逸還在沿途中把糧草分發給百姓,董成仁勸都勸不動。”
“哈哈哈哈,方逸這個草包,根本不懂糧草對軍事的重要性,出門遠征還敢把糧草分給那些賤人。”
“現在又被我們搶走這麼多糧草,我覺得他軍中糧草可能不多了,再過幾天就要撤軍回去。”
“現在方逸退到十五裡外紮營,老大,我提議明天咱們再搶他一次。”
“這可是幾十年難遇的大肥羊啊!”
“不能讓他就這麼跑了!”
“對!我也這麼認為!”
“老大,明天我們再搶一次吧!”
“對對對,老大,再搶一次吧!”
眾多山賊齊齊呐喊。
司馬拓皺眉喝道:“安靜!”
眾多山賊隻好忍住再勸的心思,重新坐回椅子上,靜靜等待司馬拓的決定。
司馬拓沉思良久,說道:“讓斥侯再去探方逸大營的情況,回稟後再議。”
“散會。”
司馬拓說完便離開大廳。
眾多山賊心有不甘,還想再勸,但懾於司馬拓的威望,隻能悶悶不樂的離場,期待明天斥侯能帶回好訊息。
方逸回到大營後,咕咚咕咚灌了幾大口水,才壓下想吐的感覺。
現在他閉上眼睛,彷彿還能看到剛剛那種血腥場面。
他奶奶的,也沒人跟我說殺人是這麼殘忍的事情啊,以前看電視上的戰爭片,還熱血沸騰的,見到真的大場面以後,好難受啊。
方逸在前世連屍L都沒見過,唯一見到屍L的一次,就是自已的奶奶去世,他曾經遠遠的瞥見一眼。
奶奶灰色的皮膚,僵硬的四肢,讓他當時讓了好幾次噩夢。
從那以後就再沒見過死人。
今天一次性見個夠,對他心神的衝擊力不可謂不小。
董成仁拿著杯酸梅汁進來,“少主,喝點酸梅汁吧,可以壓製住噁心的感覺。”
方逸轉過身,臉上依舊蒼白,他笑了笑,“成仁將軍,有心了。”
“多謝。”
董成仁遞過酸梅汁,說道:“少主比我好多了。”
“想當初,我年少時便跟著父親和主公征戰沙場。”
“第一次見到死人時,吐的不省人事。”
“少主不僅沒吐,還能如此鎮靜,已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
“臣衷心敬佩。”
方逸喝下酸梅汁後,果然好多了,“成仁將軍過獎了。”
“現在我們繼續下一步吧。”
董成仁面色一凝,鄭重道:“少主請講。”
“現在司馬拓已經上鉤。”
“他們吃掉我這麼多的糧草,此刻心中一定非常歡喜。”
“下一步,我們繼續引誘他們。”
“成仁將軍還記得兩天前那處山道嗎?”
董成仁思索了一會兒,回道:“在我們大營後方五裡處的山道嗎?”
“正是。”
“那條山道,隻能容五匹馬並肩而過,走過之後,兩旁皆是石壁。”
“再走幾十步,則是一個寬闊的空心地帶。”
“空心地帶的周圍也皆是高聳的石壁,空心地帶的後方,隻有一條能容納三人並肩而行的小道。”
“隻要將這些山賊引進空心地帶,兩邊的路口都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窄口。”
“我們隻需要派幾百兵士堵住兩邊路口,把山賊們關在空心地帶,斷水斷糧,沒幾天他們就會全部投降。”
董成仁皺眉道:“少主的想法,臣很佩服。”
“隻是司馬拓在這裡已經有十多年時間,這樣的死地,他們肯定知道。”
“少主如何保證山賊們會進入山道?”
方逸笑道:“沒錯,他們肯定知道這處死地。”
“所以本少爺一直在演一出荒唐的戲碼,讓他們掉以輕心。”
“現在他們都覺得我這個草包領兵,就是純純的給他們送財富。”
“明天,你把我帶來的金銀財寶故意在營寨處顯露出來。”
“一定要讓山賊斥侯看到我們有大量的金銀財寶。”
“然後再派幾個兵士,帶著五箱金銀財寶去山寨裡,就說用這些財寶換司馬拓,隻要司馬拓肯歸降我,讓我的大將軍,這些財寶就送給他們了。”
“之後就等他們進攻的時侯,稍加阻擋,而後邊戰邊退,再然後則是我們大軍潰散。”
“你派遣一隊小兵,護送金銀財寶,沿途丟下黃金之物,一路將他們引進死地。”
“那處山道前方的樹木花草,你現在連夜帶人剷平,把那處地方的環境樣貌改變一番,弄成山賊們不仔細辨認,就認不出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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