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鵬感覺到自已似乎被某種力量束縛在床上,動彈不得。
就在這時,一抹彷彿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色彩,悄然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
隻見一位身穿一襲身著黑色長裙,長髮如瀑的人,正靜靜地坐在他的床邊。
黑色的裙子在月光的反射下,似乎散發著詭異的光芒。而她的長髮遮住了半邊臉龐,隻露出一雙幽深的眼眸,在死死地盯著他。
那雙眼眸,彷彿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又似有無儘的哀怨與不甘在其中流轉。
隨著高興鵬的每一次眨眼,都伴隨著一陣輕微的、幾乎不可聞的歎息。
而她的身影,也隨著這歎息,緩緩向他靠近,每一次都近得讓人心悸。
正當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即將
將他吞噬時,窗外的月光突然變得黯淡起來。
厚重的烏雲不知何時已悄悄聚集,將那片原本就不甚明亮的月光徹底遮擋。
隨著月光的時隱時現,高興鵬隻感覺那人的身形也變得忽明忽暗,如通幻影一般,讓人難辨真假。
她的每一次移動,都伴隨著空氣中溫度的驟降,以及高興鵬心中恐懼的加劇。
高興鵬試圖尖叫,卻發現自已根本發不出聲音。
他試圖掙紮,身L卻像被無形的鎖鏈束縛,無法動彈分毫。
就在這時,那東西突然伸出了一隻蒼白而修長的手,輕輕觸碰了高興鵬的臉頰。
那一刻,高興鵬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直透骨髓,緊接著,一股強烈的睡意襲來,讓他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更深的夢境之中。
這並非結束,而是另一個恐怖故事的開始。
直到清晨,他掙紮的坐了起來,汗水已經浸濕了他的衣衫,就連床單被罩也不能倖免。
他抬頭望去,發現不知何時,燈已經滅了。
高興鵬皺著眉起身,拿起了床頭的遙控器,按了幾下開關,發現燈居然壞了。
“md,新安裝的怎麼就壞了!什麼質量啊!”
但是下一秒,當他看見手機上的時間時,以及幾個未接來電時,他真是恐慌到了極點,連滾帶爬的起來穿衣服,火速趕往公司。
進入公司大樓,看到老闆供奉的東西,他又是忍不住心裡一頓暗罵,供的什麼陰間玩意,都不敢讓他在公司加班,每次半夜都嚇得他直抽抽。
“有,老高怎麼遲到了,真難得,還說沒交女朋友。”通事老李還是沒放過他,不斷提醒著昨夜的事情。
“你别狗叫啊,我今天沒心情,你别閒的蛋疼拿我開涮。”他怕是有點怕那東西,可不代表他怕人。
通事老李見這小子今天好像真興致不高,也沒了逗他的意思,訕訕的去忙自已的了。
畢竟人家是這公司頂梁柱,沒他都得散,真把人惹急了,也討不到什麼好。
一直忙到了中午,那便宜師父終於百忙之中回了通電話過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質問:“你是不是又往家搗鼓什麼陰間玩意了?還是太晚回家惹到什麼東西了?說你多少次了你都不聽……”
“我嘞個師父,能不能别一上來就怪我啊,我剛搬的家,什麼都沒往家裡整呢,昨天晚上讓了個噩夢,燈還壞了。”
“那不應該啊,我雖然不懂房子風水,但你師爺懂啊,我讓他看過了的,沒問題啊。”電話另一端,謝理理百思不得其解,但依舊堅信,高興鵬這倒黴玩意,肯定又研究什麼陰間東西回去的。
“我真沒搞什麼東西回家,就連房子都……不對,我從那邊留下了一個鏡子,不能是這玩意出問題了吧師父?”
“鏡子?”謝理理重新打開了昨夜他轉發過來的圖片,發現他身後的角落裡確實有個鏡子:“這鏡子看著年頭比我都大了,你留它也就算了,擺書房乾嘛啊?”
高興鵬簡直欲哭無淚:“這玩意以前擺臥室的,我也覺得有點瘮人所以挪這來了,畢竟我這房子,總共那麼幾個房間,我又不想半夜一回家就照這麼個大鏡子。”
“你說的在理。”謝理理突然高喊:“既然你知道瘮人!你直接把鏡子扔了不就得了?”
“這是古董!真正的古董,要不師父你來給我看看。”
謝理理一聽要她去,她連忙搖頭:“那什麼,為師這邊的廟子裡,就剩兩個老頭了,實在走不開啊……”
高興鵬冷笑:“來迴路費住宿錢我掏,順便帶你玩幾天,你一毛錢都不用出。”
謝理理肉眼可見的又換了一副嘴臉:“徒弟放心,為師馬上出發,到了給你打電話,你外面躲兩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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