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緘默大手攬上沈之情的腰肢,語氣輕浮羞辱,“這分明是我買的兔女郎,我讓她走她就不能跳。”
沈之情始終一語不發,嘴唇抿緊。
“成哥,那讓你的兔女郎給我們表演一下?沈大小姐肯定很會跳舞。”孫信故意道。
像沈家那樣的家族,沈之情從小三歲開始就接受各種教育,舞蹈是必學的。
成緘默抬了抬下巴,他默許了,“給大家表演一場你擅長的舞蹈。”
話落的瞬間,大家開始起鬨。
“穿衣服跳舞一點都不刺激,我覺得還是跳個脫衣舞吧。”
“直接光著身體跳舞,我個人另外打賞一萬塊錢。”
來這裡當兔女郎的都是十分缺錢,他們這些有錢公子就是用錢來買開心。
成緘默嘴角勾起,玩味地看著沈之情,他倒要看看她會不會為了一萬塊錢賤到這個地步。
沈之情沒有說話,她隻是選擇跳舞,她的舞蹈底子非常紮實,哪怕她已經好幾年沒跳過舞了,但也能吸引在場的人的目光。
“嘖,這身材跟舞姿真是絕配,就是可惜那張臉有條疤,不然就更值錢了。”
“沒關係,反正關了燈都一樣。”
“哈哈哈哈……”
那些汙言穢語,沈之情一字不落地聽在耳裡,但她麻木了,面無表情跳著舞。
反倒是成緘默有些惱火了,他狠狠推了一把沈之情,她一個不慎被推倒在地上,手肘磕在堅硬的地板上一陣生疼,但她也強忍著一聲不吭。
“人賤連跳的舞都比人賤。”成緘默嘲諷道。
沈之情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似笑非笑地回了一句,“那給錢讓我來的人呢?”
明知道她賤,但成緘默還要給錢她,那麼到底是誰賤呢?
成緘默臉色驟然一變,雙目蓄滿怒火盯著沈之情,暗聲警告,“你别忘了你今晚的身份隻是兔女郎,你敢反諷我?”
瞧!
這就是典型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雙標人。
“坐過來陪我的朋友喝酒。”成緘默故意讓她坐在男人的中間,顯然是將她推到最危險的境地。
孫信帶頭灌酒,沈之情本來就不勝酒力,才沒喝幾杯就已經臉紅了,舌頭髮麻,就連手機響了幾次也沒聽見。
與此同時,另一端。
沈之情沒接老夫人的電話,這讓老夫人的擔憂增加了幾分,她實在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去找人。
“外婆!”薄淵州驀地開口,“你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哪,你能去哪裡找她?”
老夫人急了,她瞪了眼薄淵州,“我就是不知道才急啊!我要是知道還用找你幫忙嗎?”
她剛才隻不過是出門吃了個宵夜,誰知道回來就不見沈之情了。
綜合她給薄淵州發的資訊,老夫人都懷疑沈之情是不是去找她的途中遇到壞人了。
“您别急,我現在就讓高君去找她,她叫什麼名字?”薄淵州問。
什麼名字?
老夫人的大腦又開始宕機了,她真的忘了孫媳婦叫什麼名字了,但她的笑容如同晴天的陽光燦爛。
“晴天。”
“真名?”薄淵州蹙眉,他還是頭一回聽到有人姓晴的。
老夫人眼眸一瞪,不悅道:“你都這麼厲害了,你還管晴天是不是真名?反正你去找人便是了。”
薄淵州無奈,他打電話讓高君去找人。
驀然。
老夫人拍了拍腦袋,她從口袋拿出一張名片遞給薄淵州,“對了,這張名片放在出租屋的桌子上,也不知道會不會跟孫媳婦失蹤有關係?”
當時沈之情進屋後就順手將名片放在桌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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