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反應讓雙方都迷失在這場曖昧旖旎的氛圍裡,尤其是掌控全域性的男人。
唇與唇之間拉出了一條細細的水絲,搖晃著落在了許媚的唇邊。
所有感官都被刺激著,許媚聽到江邵庭身下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便弓起雙腿想要作無用的反抗。
江邵庭的輕笑聲與自已的心跳聲混雜在一起,許媚恍惚間迷失了方向,失神的下意識喚了聲出去就被江邵庭用手捂住。
“小心被人聽到。”
這是臥室,不是浴室,更不是泳池,卻能清晰地聽見海浪翻湧的喧嘩。
許媚被扣住的雙手漸漸失去的力氣,彎曲的手指隨著江邵庭的攻勢慢慢握成了拳。
臉頰潮紅眼神迷離且徹底屈服,江邵庭欣賞著這幅軟綿如山水的畫,根本沒有任何心疼,更加用力地添了幾筆。
……
江福宅邸的早上比普通人家來的還早,沒到八點管家和仆人們就已經在餐廳和花園裡忙碌了。
輔助江太備好早餐、給花草修剪枝葉、放置好新購入的生活用品等,一切具有生活氣息的活動在七點半就開始了。
天空柔和的冬日光線穿過巨大的落地窗灑在床上光滑的蠶絲薄被上,折騰了一晚上的二人沉眠至九點都沒醒。
讓讓早餐、叫大聲點,這兩句相差甚遠的言語一直在許媚夢境中來回穿梭,她隻覺得腳下踏空,嚇得身L顫了顫,猛地睜開眼。
眼前的床簾是乳白色的,且鼻間儘是溫和木質香,和昨晚的臥室儼然不是通一間。
許媚想起昨晚的事,伸手下意識摸了摸身上的睡裙,以為隻是讓夢而已,卻不料摸到了男人的手臂。
她回過頭,就看見江邵庭睜著眼眸,曖昧隱晦地盯著自已,他脖子上一片吻痕,就連胸膛上也是。
印象裡並沒有這麼激烈的,許媚扯過被子捂著胸口往後退,想開口說話時人就跌下了床。
蠶絲被蓋過了許媚的頭頂,她心慌意亂地垂眸,看到的儘是胸脯上的吻痕以及大腿處的掐痕。
碎成塊的記憶在思緒裡漸漸拚湊完整,她是怎麼拒絕的又是怎麼配合的,全在腦海裡浮現出來。
江邵庭坐起身,瞥了一眼坐在毛毯上的女人,隨後穿上衣服就去洗漱了。
樓下等待多時的江母見到江邵庭一個人下來時,臉上的笑容便少了許多,她抬頭看了眼,又叫住江邵庭。
“怎麼就你自已下來了?”江母看向兒子絲毫不作遮掩的脖子皺起眉,“你注意點形象,行嗎?”
左耳進右耳出,江邵庭雖權當耳旁風,坐在餐椅上沒動筷,等著母親去把許媚叫下來。
許媚穿了件白色高領內搭,把脖子和鎖骨都遮的嚴嚴實實,全身隻有臉和手是露出來的。
大部分早餐都是她叫不出名字的,唯一知道的就是三明治和鵝肝。
僅僅是不到24小時,許媚收到的禮物價值就已經超出了這幾天66萬的轉賬。
各種金銀財寶各種昂貴奢侈的首飾幾乎把一些不愉快都給消除了,她不知如何是好,江母就直接笑著把禮物放進了她的包裡。
全過程江邵庭沒任何反應,隻有當許媚收下江蕭送出的項鍊時才抬眸看去。
“媚媚,這是江蕭,邵庭的堂弟,和親弟弟一樣的。”江母拉來江蕭,溫柔給她介紹道:“你叫他名字就可以了。”
江蕭淡淡笑,“嫂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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