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躺在床上,淚水一直流,痛苦地呻吟著。隨即,她摸到床頭櫃上西瓜瓤裡的水果刀,一刀便向齊風脖子刺去。齊風吃痛,站起身奪過刀,不停的巴掌扇在女孩臉上,通時還在不停地辱罵:“李狂瀾,你他媽給臉不要臉是吧,讓你跟我過好日子就是不肯是吧,你就是爛貨,賤命。”女孩被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這次她沒有反抗,怕是沒了力氣。
齊風不停地抽打李狂瀾的臉部,直至她面目浮腫,嘴角流血。齊風捂著脖子站起身來:“你等老子回來再收拾你!”便摔門而去。
房間裡,馬爍目光急切地看著奄奄一息的李狂瀾,不停地呼喚著她的名字,然而這一切都無濟於事。突然,李狂瀾竟坐起身來,抹下嘴角的鮮血,目光怔怔地望著馬爍。
淚水混合著鮮血,從她的眼角緩緩流下。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笑了,那是一個飽含無儘悲傷與絕望的笑容,她對著馬爍笑了。
緊接著,她彷彿用儘了全身的力氣站起身,顫顫巍巍地走向馬爍。用那雙顫抖的雙手,輕輕擦拭馬爍眼角的淚水。
馬爍此時已經激動得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嗚嗚啊啊的聲音。李狂瀾突然摸了摸馬爍的頭,然後轉身毫不猶豫地爬上窗台,從那
24
層的公寓一躍而下。馬爍呆若木雞,一句話都沒能說出。
忽然,馬爍一個激靈,從夢中驚醒,發現自已坐在床上。汗水濕透了床單,淚水浸濕了枕頭,屋內一片漆黑。馬爍就這般怔怔地坐在那裡,喘著粗氣。
幾分鐘過後,馬爍試圖夠向床頭櫃上的水。然而,此刻他才驚恐地發現,自已竟然已經動不了了。
然而,更為驚悚的一幕出現了,馬爍看到自已正挪下床伸個懶腰,穿上了衣服。可是,馬爍沒有任何知覺,隻能傻傻地看著這一切發生。
馬爍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自已”穿上一身黑,走向大衣櫃,拿出裡邊那件黑色的衝鋒衣穿上,又順手拿起掛在牆上的那把唐橫刀,走到洗手間。
當“自已”看向鏡中時,馬爍忍不住喊道:“你……是誰!”
鏡中的“馬爍”突然對著鏡子一笑,馬爍猶如被驚雷擊中般呆立當場。
隨後,“馬爍”走出房門,按下電梯,在漆黑的樓道間靜靜等待電梯的上升。四周死一般的沉寂,唯有馬爍沉重的呼吸聲在這狹窄的空間中迴響。每一秒的等待都彷彿漫長如年,內心的焦躁與憤怒交織在一起。
終於,電梯門緩緩打開,光亮瞬間傳到馬爍的眼中。那光芒如此耀眼,卻無法驅散馬爍心頭的陰霾。
“馬爍”走進電梯,電梯廂內的燈光顯得格外蒼白。不一會兒,電梯到達一樓,“他”邁著堅定的步伐,熟悉地走向停車場。腳下的每一步都帶著決然的決心。
“馬爍”熟練地拿出車鑰匙,“呱呱”兩聲,青蛙的聲音解鎖聲在空曠的停車場中迴盪。“馬爍”坐上了駕駛位,目光冷漠地看著前方,車子緩緩開出小區。
這時,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從“馬爍”的嘴中傳出:“我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馬爍也通時看向了車內的鏡子中。鏡中的“自已”,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無儘的殺意,還是帶著那般讓馬爍難忘的微笑,那笑容中沒有絲毫的溫度,隻有徹骨的寒冷。
“你不想問問,我是誰,要去乾嘛嗎?”聲音再次響起,帶著挑釁與決絕。
馬爍隻感覺自已的聲音已經沙啞且冰冷:“宰了他們!”
車子疾馳在道路上,風聲呼嘯而過。“馬爍”緊握著方向盤,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那些罪惡之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城市的燈火在車窗外飛速後退,如通馬爍腦海中閃過的那些慘痛畫面。那個女孩所遭受的折磨,那些人的醜惡嘴臉,一遍又一遍地刺激著馬爍的神經。
“他們一個都别想逃!”馬爍咬牙切齒地說道。
車子向著罪惡的深淵駛去,一場血腥的複仇即將拉開帷幕……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