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方才發生的事情,世子想必也是喜歡的。
不然也不會在得知她的身份後也沒放過她,一直在索取。
但她心裡更是開心的。
因為世子是她年少時的歡喜。
這是連她姐姐都不知道的事情。
姐姐有她的算計,殊不知她也有自己的目的。
方嬤嬤推門進來,把手裡的藥碗端給薑月姒,倨傲的臉上顯著冷漠:“四姑娘,這是夫人讓老奴端給您的。”
薑月姒清楚這是什麼藥,也知道薑姝顏的用意,但聰明的沒說什麼,接過藥碗喝了下去。
看她這般乖順,方嬤嬤臉色稍稍緩和,暗忖這位四姑娘是個好拿捏的,日後也能讓夫人省心許多。
此時的蘭心苑,沈清晚正坐在屋子裡,臉色陰沉可怖,腳下是一地的瓷器碎片。
今日除夕夜,晚上侯府舉辦了一場家宴,薑姝顏把那位剛從揚州回來的四妹妹帶過來了,本以為隻是帶她來見見世面,沒想到卻讓她爬上了世子的床!
沈清晚心裡慪著一股氣,手邊的茶盞正欲砸到地上,落霜走過來道:“世子妃,世子來了。”
雲椋進屋時,丫鬟們已經把地上的狼藉收拾好了。
沈清晚若無其事地走上前,給雲椋倒杯茶:“世子可休息好了?”
“嗯。”
雲椋接過她手裡的茶水輕飲一口,語氣淡淡的。
沈清晚坐在一旁笑了一聲:“看來薑四姑娘把世子伺候的很好。”
雲椋抬眸看她一眼,見她雖然面帶笑意,但眼底明顯不高興。
“你别惱,這事也怨不得她,是她走錯了房間,我把她認成了姝顏。”
今晚宴席上他飲多了酒,中間去翠雲居休息,半睡半醒間察覺到有道嬌軟的身子貼過來,屋子裡光線昏暗,他以為是薑姝顏。
後來才察覺到不對勁,但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看著身下嬌顫的女子,他蹙眉問:“你是誰?”
“我叫月姒......薑姝顏是我姐姐,我方才吃醉了酒想來此處休息一下,沒想到世子也在.......”她怯生生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雲椋已經清楚了。
原來是薑姝顏的妹妹,難怪他會認錯人,姐妹倆確實有一兩分相似。
得知她的身份後本該適可而止,但他卻沒有放過她,聽她在身下哭了幾次後才結束了這場荒唐。
雲椋自詡不是重欲好色之人,今晚卻不知饜足了。
他閉眼捏了捏眉心,心底有些浮躁,大抵是第一次這般放縱自己。
回想那雙柔若無骨的雙臂有氣無力的掛在他的脖頸上,身下的她生澀又緊張的迎合著自己,雲椋嗓子莫名發癢,端起手邊的茶水又飲了幾口,壓下體內的那股躁動。
沈清晚可不相信薑月姒的那番說辭,她就認為是薑月姒蓄意勾引的世子。
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紮在沈清晚心口一樣,不痛快是難免的,但事情都發生了,說再多都是徒勞,而且說多了也會惹得世子厭煩。
和雲椋年少相識,兩人一起上過戰場,十幾年的相處,她深知雲椋的脾性。
雲椋不會喜歡看到她狹隘妒忌的一面,隻想看到她寬宏大度、知書達理的一面。
沈清晚隻能先嚥下這口氣,試探著問:“既然薑四姑娘已經沒了清白,世子接下來要怎麼做?”
“給個身份就是了,反正侯府也不多這一口飯吃,這事你來辦就行。”雲椋態度漫不經心,對薑月姒不上心的樣子。
終歸是要抬進門了,沈清晚心裡越發不舒服,面上不顯露半分,扯著一絲笑道:“聽聞薑四姑孃的出身不高,但我們侯府還有姝顏這個姐姐做依仗,我若給的身份不合適了也不好看,這事不如就交給姝顏去辦好了,身為薑四姑孃的姐姐,給她什麼身份姝顏要比我有分寸。”
“嗯。”雲椋點頭應允了。
說起來,薑姝顏也是雲椋的妻子,且是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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