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就跟我暗自喜歡自己的嫂子幾乎是一樣的。
張子輝見了我立馬招呼道,
“二狗來了啊,快坐。”
“今天安排你最後一個出場,要想救你的朋友你隻能聽我的。”
我立馬回道,
“就按上午你說的,這場比賽我不會打贏的。我的朋友呢?”
這時張子輝派人將阿文拉了出來。
“吳哥,你走啊,别聽他的,你會被打死的。”
我立馬走到阿文身邊,仔細的檢查起來,“阿文,你沒事吧,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張子輝的馬仔不屑的回道,
“放心小子,你朋友在這裡舒服得很呢?輝哥交待了好酒好肉伺候著,比我太爺爺過的還舒服。”
確認阿文沒有受傷後,我才放下心來。
快到最後一場比賽的氣候,我被張子輝的馬仔推了出去。
外面的擂台主持人已經開始虛張聲勢,
“先生們,女士們,今晚最後一場擂台賽依舊是新秀小生吳二狗對陣來自不列顛的威廉大力士。”
現場的賭徒聽到我要上場了,而且還是對陣被我打敗的威廉,都在高聲歡呼著,
“吳哥……吳哥……”
此時的主持人開始故意製造氣氛,大聲的喊道,
“先生們,女士們昨晚吳二狗輕鬆打敗了威廉大力士,今天的結果又會如何呢?”
“請開始下注,今天買吳二狗贏的賠率為50倍,買威廉贏的賠率依舊是5倍。”
場子裡的賭徒聽到賠率為50倍後,近乎到了發狂的節奏。
個個變得猶如餓狼一般撲過去下注。
或許隻有我心裡清楚,這裡即將上演一場慘烈的廝殺。
我想提醒他們,奈何沒有辦法。
而這些賭徒註定將會成為張子輝帶待宰的羔羊。
比賽開始了,我被推到了擂台上。
那個坐在張子輝身邊的女人突然走到擂台邊上,對我說道:
“小子,你一定要挺住,我不想你死,前面幾個回合,你要想辦法拖住威廉。”
女人繼續提醒我,
“張子輝隻是讓你輸,沒讓你不打他。”
我沒有說話,眼睛一直看著這個女人。
這一刻我記住了她的話。
一上場,威廉挑釁就豎起了大拇指說道,“你的……病夫。”
我心裡很清楚,他這是在表示對自己昨天被我打敗的不服。
更是對自己的侮辱,也在故意激怒我。
因為威廉心裡清楚,今天無論對手有多麼強大,而我自己隻有輸的份。
比賽開始了,由於威廉的故意調釁,還辱罵自己是病夫。
一上場我就給了威廉狠狠的一拳。
這一拳直接打的他鮮血直流。
被揍的威廉立馬將視線朝向了場下的馬仔。
他們見我並沒有打算輸的意思,立即把阿文拉了出來,還故意用刀子頂在了他的身後。
我的憤怒被激發到了極點,但我卻什麼也不能做,幾個回合下來隻能一直防守。
場下的賭徒也開始失去了耐心,紛紛喊道,“吳哥打他啊,打倒他……”
時間很快來到了最後一個回合,我此刻將面臨絕境。
我已無路可退,隻能以失敗來結束這場恥辱的比賽。
阿文的性命,已經被推到了懸崖邊上,正被張子輝的馬仔虎視眈眈。
這般的威脅,如同冰雪天中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栗。
我此刻卻隻能無力地躺在地上,任由威廉那如鐵拳般的拳頭,一次次猛烈地砸向他的頭顱。
我緊咬牙關,強忍著劇烈的疼痛,任由鮮血從傷口處湧出,染紅了我的面龐。
威廉的拳頭如同暴雨般猛烈,不一會兒,我的臉龐便變得血肉模糊,幾乎辨認不出原本的模樣。
然而,我始終未還手,那雙堅定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無奈與決絕。
我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住了,死亡的聲音彷彿已經響起。
場下的阿文,目睹著這一切,心中如同被無數把銳利的尖刀同時刺入。
那種痛,深入骨髓,讓我幾乎無法呼吸。
突然那個女人捂著嘴,推開了人群,重新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瞬間感受到了猶如一股強大的力量附體般。
她努力擠到了我的身邊,喊道:
“小子,挺住,你一定要挺住!”
“我要你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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