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書中的陸炮灰,多數劇情是一筆帶過,大婚當晚細節更隻字未提,例如這個突然多出來的房嬤嬤……
按常理推斷,皇上更有動手的理由,畢竟陸應行誤殺王妃,皇帝才能高喊殺人填命……
反正從陸應行今晚的表現來看,你說他會殉情?我是打死不信的……
原本一直想不明白,陸炮灰好端端的為何要殺妻?這不是給皇帝遞把柄麼?就算真要殺妻,以他裝傻充愣的本事,無聲無息殺死一個人很難嗎?
不對勁,細細想來無論是原書,還是眼下,劇情哪哪都不對勁……既如此,也沒必要和她們硬碰硬,先混過去再說!,
沈榆上前接過酒杯,移到門外歎氣道:“不知道是誰人誤導了嬤嬤,合巹酒我與王爺已經喝過,但既然酒已端來,我也好藉此機會,敬兩杯酒水給已仙遊的父王和母妃,好告慰仙人在天之靈。”
“也好叫太後孃娘知曉,房嬤嬤儘心教導對於高堂的規矩,沈榆領受了”,說罷便將兩杯酒倒到地上,還彎腰虔誠地對著月亮拜上三拜。
“奴婢一定把話帶到!”說完又帶著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走了。
沈榆眨眨眼睛,她真的隻是來送毒酒!?
待進入車廂,剛剛被打的婢女低聲問“嬤嬤,她沒……”房嬤嬤瞪了一眼示意閉嘴,一雙眼眸洋溢著陰森的光芒,這個新王妃遠沒有她們調查到的那般蠢笨,但嫡母過世後不想著鞏固自己嫡女地位,卻躲到寺廟一避六年不是蠢笨又是什麼?這宗親事怎麼落到她頭上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今晚的任務沒有完成,她還要趕緊回宮稟告,他們的人已經全部到位,但那酒……她卻是沒有喝下去……
馬車隱藏在幽暗的夜色中,向著城內最高處的皇宮駛去。
新房內,打發完事兒精嬤嬤後,沈榆就開始愉快地吃起了晚膳,一邊想著這會準新郎該出城尋到愛人了吧?一邊盤算起後續離開後的事。
而此時的陸應行,其實早就藏匿在扶風閣的陰暗處多時,也看到同樣藏在牆角的那名婢女,隻是對方的武功在他眼裡還不入流……竟是連自己在她後方看了這麼久都沒發覺,嘖,這個沈榆的人也不怎麼樣嘛!哼!
同時,他也目睹了方才的一切,他好奇沈榆會怎樣應對宮裡來人,瞧剛才的反應,她是皇上細作的可能性不大,隻是沒想她如此大膽,會當臉給太後的人難堪?
透過窗花,觀察著坐在桌前吃得正歡的女子,見她此刻已卸下釵環,披著織錦紅披風,不施粉黛、秀髮垂肩的模樣,實在又比方才的整套朱釵髮髻的模樣……增添了幾分真實感。
由於太過震驚,剛那會的心聲他也沒聽清楚,她說那個叫白月光的是我心上人,還是她心上人來著?
還有,誰告訴她的自己要殉情?
藏在樹上的陸應行沒再聽到她心聲,任平日再冷靜自持的他,此刻也壓不住心底的躊躇,是距離不夠近?還是剛才隻是幻聽?
明明可以光明正大進屋,他卻遲疑了,怕進屋後聽不見,更怕進屋後真的能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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