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我算了一下,如今你大概二十有三了吧?”
“嗯~”
“現在嫁人了沒?”
“還沒嫁呢,我可是說過要嫁給良爺的。”
“……”這小崽子,如今這麼大了,也打不得了。
“良爺呢?打仗的時侯娶妻了嗎?”
“沒娶,兵荒馬亂的娶什麼妻。”
“也是”
後來我們又閒聊了一些話。
………
這小崽子竟然沒嫁人,看起來穿著秀麗,想必過得也不錯,至於剛才那句話估計也是她的玩笑吧。
這讓我越發好奇這幾年她是如何過來的。
通時我也分享了這些年跟著闖軍的見聞講給她聽。
還有很多話想跟她講,不過在此之前有件事需要聊清楚。
“我跟了李自成九年,如今洛陽城破了,豚妖也死了。”
“當年的承諾已經兌現,那……”我話還沒說完就被記穗打斷了。
“我已經相信良爺不是我的殺父仇人了,不過……良爺的畫像,我可儲存不了這麼久哦。”
“……”畫像?算了她相信我不是她的殺父仇人就行。
又喝了一杯茶,讓我徹底沒了注醉意,換來的卻是一絲絲的睏意。
“良爺?”
“怎麼了?”
“良爺還要畫像嘛?我再畫?”
“不了”
“那良爺有什麼嗎?”
有什麼心願嗎?仔細想想,好像確實有個心願。
“我想先去解州城一趟,找鳶打聽一下其她幾個女娃怎麼樣了,順便看看她們”
“挺好奇她們變成怎麼樣了?不知道嫁人了沒有?”
“哦,她們的情況我知道的。”
“你知道?”
“翠兒和紅兒都沒嫁人,瓊華嫁人了,大家都還活著呢,因為瓊華嫁人了,又在北方邊境,見面不太容易。”
“不過翠兒、紅兒的話我們可以去揚州城找她們。”
“揚州?他們不在解州了?”
“五年前我去找過鳶姐姐,記得當時晉地很亂,鳶姐姐便打算帶她們往南方逃。”
“幾個月前我還收到過書信,她們目前在揚州的一家茶樓。”
“紅兒和翠兒在茶樓演影子戲,不知道她們演的如何,我倒是挺想看的。”
“好啊,揚州挺好的,那這樣吧,之後咱們結伴通行,一起去揚州。”
“好呀,那便說好了結伴而行。”
她輕笑著迴應我,這笑容讓我琢磨不透。
………
“哦,良爺”
“其實這麼多年我跟别人提起我的名字一直都是說[穗]”
“唯獨良爺,我說了全名是記穗”
“哦?為何隻有我有這個區别?”
“當初我誤以為良爺是我的殺父仇人,讓仇人知道我的全名,我才沒有白複仇。”
“如今怎麼想的,我也不知道了……”
“……”
“……”
“……”
“話說回來,良爺覺得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你喜歡[記穗]還是[穗]?”
“……”
(作者發癲“嘿嘿嘿嘿嘿都喜歡,都喜歡,都喜歡,都喜歡,記穗是我的。”)
“……”
“……”
“……記穗吧”
“……”
“我喜歡記穗”
“哦……”
“記穗、記穗、記穗……”我唸了一遍又一遍她的名字。
“……”
她沒有說話,隻是裝著聽不見我在念她的名字。
她時不時輕笑著,不知在高興些什麼。
她望著窗外,飲著茶,似乎在想一些什麼,清涼的冷風也時不時吹了進來。
前路如何?此去揚州,路途能順利嗎?
我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此時此刻她還活著,我能和她一起,看著她活著,這就足夠了。
雨好像停了,思考著問題,我感覺到眼皮越來越疲憊。
我將鬥笠壓低了下來,確保看不見記穗,靠在船艙,不知不覺睡著了。
我感覺睡了有一會兒,迷迷糊糊感覺有人靠近我,躺在我的懷裡,嘴裡還在唸叨著什麼。
“良……抱緊我吧,我有點冷了”
“……”
我下意識將懷中的人抱著更緊,我感覺懷裡的人微微怔了一下,隨後放鬆了下來,任由我抱著。
(接下來就脫離原著了)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