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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呈毅抿了口茶,沒出聲。
江鯉定定看著父親,皺了皺眉頭,“爹爹。”
聞言,江呈毅歎了口氣,揮手屏退下人,“是,任家那小子回來了。”
江鯉頓了頓,“爹爹為何歎息?”
“他救了戶部尚書康凱的夫人,今兒滿街都傳開了。
你可知,他女兒康寧樂也一齊被他所救。
刺客夜行,救人哪分男女,滿寺的人都見了他摟著康寧樂。
一手持槍應勁敵,一手扶握美人腰。
今日朝堂之上,陛下賜婚,眾臣皆賀。
我的好嬌嬌,你定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他可是應下了,爹爹莫要騙我。”
心疼的看著面色一白的女兒,江呈毅點了頭,“應下了,嬌嬌莫要再想了,故人己去。”
江鯉隻覺,父親的話,明明是左耳進右耳出,又偏偏像是夏天那討厭的蟬兒,繞在耳邊,怎麼的也揮之不去。
她心中那頂頂好的少年郎,幼時便將她護在左右。
說要娶她的少年郎,怎麼的北疆烈風吹了三年,竟吹變了他,要娶他家女郎,明明是救人義舉,推了即可,偏偏應下,叫她如何,叫她如何啊。
兩行清淚劃過面頰,江鯉哭出聲,“爹爹”。
江呈毅撫著女兒的髮髻,“他還怨著爹爹,苦了我的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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