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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藥的時候陳佳看著端坐在凳子上的陳裴山。
第一印象來說,這孩子還行,雖是文弱書生,卻沒有書生的傲氣。
砍柴餵雞挖野菜,儘自己所能為家裡做事。
而且眼神清正,看著不像是能做出殺人占財這種惡事的人。
如果他真是入贅之後慢慢變壞的,那入贅確實是扭轉他三觀的重大轉折點。
“長姐,你會號脈?”
剛才擔心弟弟和外甥,他沒來得及細想,但現在卻是突然反應過來,剛才長姐的動作就是號脈!
“額……”大意了,陳小琴連字都不識更别提號脈了。
陳佳心裡很慌但面上卻鎮定自若:“啊……那個,前兩年有個遊醫經過,我給他吃了頓飯,他就教了我一些醫術。”
“哦,這樣啊。”
陳裴山絲毫沒有多想,無條件信任長姐!
對於這樣的“迷之信任”,陳佳真不知該說什麼好!
說起來陳秀才也真矛盾,不準女兒識字,又教兒子們無條件信任她。
怪哉!
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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