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行。”
她們才在閣樓上做了那事,難道這人還不滿足?
見蘇瀾一副寧死不屈,護著腹部的模樣,楚煜打趣颳了颳了她鼻尖,“瀾兒想什麼?”
“為夫不過是想聽聽孩兒的胎動。”
傅太醫說婦人有孕,雖忌行房。
但五月後可適當,不過不可劇烈運動。
所以一回來,他才迫不及待的要掀她衣裳聽胎動。
他可害怕,剛才在閣樓上折騰慘了,將那小東西給折騰沒了。
“……”蘇瀾不信,依舊一臉警惕盯著他。
“乖,不許質疑為夫。”
男人俊臉一沉,掀開她的衣裳,將頭靠在她凸起的腹部上,靜靜聽著。
空氣死一般的寂靜,但不知為什麼,當他靠在她腹部時,她卻格外安心。
而她腹中的小傢夥也十分給面子,動了動!
這是……
蘇瀾微微一驚,猝不及防的疼得皺起了眉頭。
“再欺負你孃親,出來後朕將你爪子剁了。”
心肝受委屈了,帝王凶狠殘暴對著她腹部威脅。
蘇瀾;“……”
“……”剛邁進門,準備稟告公務的冷夜腳下一個趔趄,差點一屁股摔在地上。
他大眼瞪小眼,一副見鬼的模樣盯著那正對未出世的小太子行凶的主子。
隻覺得吾命休矣!
殘暴,太殘暴了!
“楚煜!”
短暫的寂靜後,被一聲嬌嗬打破。
蘇瀾狠狠磨牙,凶巴巴的豎起毛,“你再凶我寶寶,我……”
“他弄疼你了。”那人面色一沉,抱著她,眼底是說不出的溫柔遣卷。
算了。
蘇瀾覺得和他說不通。
她動了動身子,準備起身。
身旁的男人像是忽然反應過來什麼,一個刀子眼甩在冷夜身上,“滾!”
“……”
無辜中槍的冷夜急忙退了出去,隻覺得他們主子瘋了。
一個大男人,和一個剛成形的胎兒吃醋?
不,不對!
他幾乎能想到小太子降生後,被主子擰著鞭打,或凶巴巴威脅的慘狀!
“你做什麼。”
蘇瀾剛起身,又被他霸道拽入懷中。
“乖,躺下。”
他取出一瓶藥,低哄一聲後,褪去了她的衣裳給她上藥。
肌膚上涼涼的傳來舒適的觸感,漸漸的她又昏昏欲睡。
直到他的動作,停在她身體那不可言喻上藥的部位時。
“不用了,我自己來……”
她臉頰紅得滴血,男人低笑一聲,對她的羞怯樂此不彼,“瀾兒懷有身孕,身體不便,如何能彎身上藥?”
蘇瀾羞恥閉上雙眼!!
上完了藥,蘇瀾所幸不理他,她將腦袋埋在被子中,指向房門口,“出去……”
羞恥,簡直太羞恥了!
她發誓,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羞恥過!
若非她懷了身孕不便動彈,蘇瀾真恨不能將他一腳踹出去!
須臾之後。
帝王站在房門口特别憋屈!
他生得矜貴跌麗,骨相絕豔,但此刻那雙眼眸中是化不開的難受。
被心愛的女人趕出房門了,少年帝王心情徹底不爽。
他打開書房,低嗬了一聲叫上冷夜。
“主……主子。”
冷夜心肝膽顫,隻覺得腦袋隨時拴在褲腰帶上。
一不小心,就可能被性情暴戾,愛情受撮的主子給擰斷。
他太委屈了……
“說,你剛才找朕何事,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朕將你腦袋砍了,製成酒壺給瀾兒當球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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