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怎麼都沒料到,你竟要我去死!”
“放肆!”長公主猛地皺眉,“胡妙瑜,本宮與你無冤無仇,不知你受何人指使,竟敢汙衊本宮!”
是啊。
任由眾人如何都不敢相信此事與長公主有關!
長公主自從駙馬身死之後,為情所傷,這幾年更是深居簡出。
又豈會對胡妙瑜下毒,謀害她?!
這簡直是無稽之談!
“你……”胡妙瑜氣得雙眸猩紅,還欲說什麼。
長公主疾言厲色道,“王上,依本宮看,真正的胡妙瑜早就死了,此人分明是有人故意假冒,意在挑起內亂!”
“更何況,那具屍體已經證實了胡小姐的身份,此人膽敢易容誆騙王上,罪不容誅!”她言辭激動,接連痛斥道。
“長公主此言可笑,何以斷定胡小姐真假之說?”蘇瀾險些被她的話逗笑了。
卻見她道,“這有何難,隻要撕掉她的易容之術,一切不就知曉了?”
笑話,她手中的銀線蠱已經死了。
面前的這個人,怎麼可能是真的!
長公主篤定此人是有人假冒,就是為了試探她!
當即怒喝一聲,讓人準備了一盆水進來,令人將胡妙瑜按在水中!
旋即冷笑出聲,正欲看她揭穿她的面具,看她出醜。
但在觸及到她完好無損的面容時,頓時笑不出來了。
“不,這怎麼可能!”
長公主氣得驟然變色。
她的探子,分明撞見祈王將人丟去了湖中。
胡妙瑜分明已經死了,怎麼可能會……
對,這一定是假的!
一定是祈王為了脫罪,讓人易容頂替,就是為了嫁禍給她!
她臉色微變,壓製不住眼底狠光,猛的疾步上前拽住胡妙瑜的手,就要去撕扯她的臉頰。
蘇瀾疾步上前阻攔,“長公主,你這是做什麼?”
“怎麼,太子妃如此阻攔,莫不是怕本公主發現端倪?”
見她如此阻攔自己,長公主越發以為她做賊心虛,“還是說……此人是太子妃易容找來,嫁禍本公主的?”
“寧兒……”扶華皺眉喚了一聲。
蘇瀾這才不由鬆開她,撫袖之間,卻無人注意,一股異香被長公主吸入鼻息。
她鳳眸冷,當即上下其手,不容胡妙瑜掙紮,衝她臉頰撕扯而去。
但無論她如何撕扯,那臉皮依舊毫無破綻。
“這,這不可能!”長公主被刺激得理智儘失,拽住她越發不肯罷休,使勁撕扯著。
她長長的護甲,劃破了胡妙瑜的肌膚,蔓延出殷紅。
胡妙瑜吃痛不已,一旁的胡昌氣得眉梢驟跳,“長公主,你放肆……”
話沒說完,長公主似發狂了般,癲狂搖頭,對著她的臉頰瘋狂拍打。
幾巴掌下去,胡妙瑜腫如豬頭。
但長公主依舊不甘心,又發狂的將她按壓在水裡衝擊著。
來回數十次,那張臉皮絲毫沒有變化!
“不,這不可能,她分明是假的,假的!”長公主氣惱不已。
此刻的她,猶如一個瘋子般撒潑著。
哪怕方才的雍容華貴之色!
扶華面色驟沉,不明白她突然發什麼瘋。
“來人,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將長公主拉下去!”
“不,你們放開本宮!”
她掩藏不住眼底狠光,猛的掙開眾人的鉗製,又癲狂的撲上去撕扯她的臉頰。
胡昌早在得知長公主欲殺害他女兒時就氣得怒火沖天。
如今見她還逮住自己女兒不放,終於忍無可忍“啪!”的一巴掌甩在她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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