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錯了,眼前之人分明就是一隻披著人皮的殺神。
她為何要招惹楚煜。
“不,煜哥哥,你放了我吧,朝暉知道錯了,朝暉再也不敢了……”
楚煜面容冷漠,毫不在意挑眉,“冷夜,將她帶出去,剝了皮製成玉骨琴送給皇帝。”
“不要,不要,你們放開本公主。煜哥哥,不,七皇叔,求您,求您放了朝暉……”
冷夜不顧她的掙紮,面無表情讓人將其拖了出去。
旋即才看嚮明顯不對的楚煜,面容凝重地問,“王爺,你的身體?”
“不過就是迷情藥,讓人備水!”楚煜冷聲說完,將劍嫌惡地扔到了地上。
“是!”冷夜連忙拱手俯身應下。
怪不得王爺會如此生氣。
那朝暉公主當真是沒有自知之明。
她原本就觸及了王爺的逆鱗蘇小姐,現在居然還敢對王爺下迷情藥。
當真是上趕著找死!
等到藥效過後,楚煜帶著一身的寒意坐在書房內,挑眉看向冷夜。
冷夜連忙上前一步,指著那把滿是血腥味的琴道, “王爺,這便是將朝暉公主剝皮之後,製成的玉骨琴。”
說完,他接連取出另一個托盤中染血的香囊,“這是屬下在朝暉公主身上發現的東西,經過大夫檢驗,這裡面的香料都是浸泡過迷情藥的。”
“朝暉公主到了客房之中,將迷情藥下在了香爐中,又佩戴了浸泡過迷情藥的香囊,可見她其實是衝著王爺您來的。”
楚煜面露嫌惡之色,冷冷開口,“把這些東西都送到明崇帝面前。”
“王爺,朝暉公主是明崇帝嫡女,若是知曉她死得如此痛苦,恐怕會記恨上您。”
楚煜目光冷冽,睨了他一眼,“就憑他,又能如何。”
“屬下明白!”冷夜瞭然頷首,帶著東西閃身出了王府。
不消片刻,那把帶著血腥味的玉骨琴以及香囊就出現在了明崇帝的桌案前。
他緊緊握住椅子扶手,指尖泛白,狠厲開口,“攝政王這是什麼意思,要造反嗎?”
冷夜不卑不亢站在大殿之上道,“皇上,王爺說了,朝暉公主圖謀不軌,喬裝打扮潛進攝政王府乃是死罪,看在她是您嫡女的份上,王爺不至於讓她屍骨無存,特意送來用她身體製成的玉骨琴。”
“攝政王憑什麼說朝暉是心懷不軌!”明崇帝惱恨至極,咬牙切齒質問。
冷夜淡淡道,“這是朝暉公主帶來的香囊,皇上應當知道王爺本就有頭疾。公主帶著摻了藥的香囊,這是要害了王爺,皇上覺得攝政王對此處理不妥?”
攝政王……
明崇帝用儘了力氣才將心頭的殺意壓了下去,“朕……知道了,你先退下。”
冷夜扯了扯唇角,轉身出了大殿。
見人一走,明崇帝抓起手邊的東西,狠狠砸在了地上,臉色鐵青怒吼,“楚煜!”
與此同時,皇後剛一聽聞朝暉出事就火急火燎趕了過來。
“皇上,臣妾聽聞朝暉被攝政王處死了。皇上您告訴臣妾,這不是真的!”
“不錯,朝暉被楚煜害死了。”
明崇帝看向皇後,到底顧念著多年的夫妻情分,緩和了臉色。
皇後心頭一震,瞪大了雙眸,痛心疾首道,“不,臣妾不信,若是朝暉被害死了,她的屍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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