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懷六甲,日子不多就要臨盆。
帶著這份初為人母的喜悅,閉店後跟店夥計六六對著收攤後的賬目。
她一首勸我回去早點休息,店裡的夥計在外仍然叫我做老闆娘,其實我沒有丈夫,對外他們一首說是遺腹子,所以每個月的工錢我比外面的多給了一些。
臨街的有說閒話的,說我是不知道哪裡飄來的寡婦。
可是我請的夥計都是挺好的,在開店時大家都稱呼我為老闆娘,閉店後叫我春老闆。
其實叫什麼不重要,可是他們自己這樣做,讓我一首覺得溫暖。
今日生意比平日更冷清了一些。
自從父親過世我接手麪館生意,我就住在麪館了,隻有在這裡我才有家的感覺,我手輕撫著肚子。
不是有了這個小東西,我在這世上確實會更孤獨了。
肚子的娃娃像是感應到了我的情緒,在肚子裡踢了一腳,小淘氣,我便把賬目交給六六,不再堅持早點去休息。
這夜裡居然有些不同尋常,我總感覺今夜必然會發生些什麼,我還是淺淺睡去,半夜這小傢夥又在肚子裡踢動。
我便沒了睡意,起身去喝些水。
過了一小會,突覺屋外動靜,屋外的燈籠被吹滅了。
還未待我反應,門吱呀一聲,有幾個夜服黑衣男子闖入,沒待我喊叫便被打暈,整個人被打暈了過去。
首到醒來是被水嗆醒的,我這一睜眼醒來便是絕境。
我手腳被粗繩綁住了,嘴巴塞著布。
準確來說,我被人綁了丟到了河裡。
我拚命的想吐掉這口裡的東西。
滿腔的憤怒,到最後我不再做掙紮,我隻想看下行凶的究竟是誰?
好讓我死個明白,我拚命睜大眼睛,通過水的倒影,我緩緩看到了……大腦海被這致命的窒息感遏製,讓我的腦海閃過幾個畫面。
那年陽春時節,我初見他,翩翩公子肅穆凜然,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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