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大分枝，河滿分流？”

說完便一臉玩味的看著江雲。

女子突然的提問讓江雲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她這麼問肯定有其深意，然而還不等江雲想出答案女子便自顧自的說道：“因為大啊。”

女子的話猶如醍醐灌頂，江雲瞬間便明白了其中意思，“你是說，我本身不夠強大，能力受到限製？”

女子閉上了眼，不再看他，而是淡淡地說道：“便是這個意思了。

你用的是‘勾魂術’，或是說‘言靈術’也可以，一個意思。

你隻是個尋常人，道行太淺的你，最多藉著我的金丹同時對三人發號施令罷了。

待你築了基，方能控製九人。

再至開光，才能控製九十九人。

至於到了融合、心動，便能控製九百九十九人，九千九百九十九人了……”江雲一陣後怕，他現在己經控製過了三人，還好沒有貿然行事，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我應該如何提升，像話本小說裡一樣在深山老林閉關幾十年？

還是像僧人那般修身養性，以身飼佛？”

“那是道士和沙門的路子。”

女子睜開了清明的眸子，看著江雲，“我們不是。”

“我們？

那你是什麼？”

“江雲，你還不明白麼？

從得到我的金丹時起，你就和我一樣。

都不算是人了。”

女子淡淡地說著，每一句話都像是巨石砸在江雲的心海裡，在他的心裡掀起巨浪。

“你覺得什麼樣的人才會被關在這樣不見天日的地底下，被鎖上鎖鏈，貼上鎮妖符呢，江雲？”

女子用清冷的聲音反問我道。

鎮妖符？

看著女子身後那六條尾巴。

江雲心中終於明白過來了。

“那如果要築基，我該怎麼修煉？”

江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