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軍令,就是錯的也必須服從。
别看靳長纓手裡拿著靈牌,他都不敢保證自己能獲得多少信任,以至於對火蛇完全沒有多少反抗的心思。
火蛇的修為比他想象的更強,因為他還沒睡著,倆人就到家了,一進屋就瞧見金元火急火燎的衝過來,把靳長纓接進屋內。
瞧見金元在,火蛇什麼也沒說,連個招呼都沒打就離開了,留下金元在屋內照顧靳長纓。
“救救銀元和冬瓜。”
靳長纓睜開眼瞧了瞧金元,沒再說話,他己經累的連睜開眼都覺得揪頭皮的程度,就這麼昏昏睡過去了。
一共這才幾天,他一大半時間都在昏迷。
金元也沒過多過問,隻是出了門叫來了兩個侍從,吩咐兩句過後,兩個侍從急沖沖出了門。
她轉身回屋,思緒憂愁的在屋內來回踱步,又仔細瞧了瞧他身上的鎮死咒靈。
這不是她能夠貿然觸碰的東西,隻是她一個沒有權值的鬼魂,根本沒有辦法去接觸這方面的東西,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剛剛火蛇和她交代了事情經過,就連火蛇都不知道今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潛在的危險更叫人焦心難耐,就好像暗中潛藏的猛獸,一不留神就要將眾人吞入腹中。
就這樣過了一夜,第二天靳長纓睜開眼,卻看到了許久不見的稻神。
“早上好,昨晚睡的怎麼樣?”
“還好,多謝關心。”
靳長纓笑了笑,很自然的從稻神手裡接過碗筷,就在床上狂吃了一頓,也不知道那米是誰家種的,十分香甜可口。
“誒,今天的飯真好吃,誰做的?”
“我做的。”
稻神微微一笑,伸手將靳長纓從被子裡拖出來,就往地下一扔,靳長纓尖叫著在空中翻了個跟頭,漂亮的著了地。
“誒?!
不疼了!”
他驚訝地發現,自己身上的傷似乎己經全都好了,一點異樣捕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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