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手機鈴聲的響起,陳跡也開始了今天的大工程。洗完澡出來,吹了頭髮,換了身衣服,即使有防曬衣也架不住要抹防曬,看得出來陳跡是真的很怕曬。
出門前陳跡對著鏡子發了會兒呆,他這個時侯竟然有了一種錯覺,感覺現在誰都配不上自已,這當然是每個男生洗完澡後內心都會有的一種傻傻的感覺。
陳跡和陳母說了一下就奪門而去。
讓陳跡鬱悶的是,明明事先說的是去吃飯,但是卻讓他去火車站。雖然陳跡剛到縣城不久,但是陳跡的印象中火車站附近好像沒有特别好吃的店。
記懷疑問的陳跡走到了火車站,儘管火車站距離陳跡住的地方不是很遠,但是絲毫不影響飽受太陽“毒打”的陳跡記頭大汗。
就在出站口的不遠處,陳跡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罪魁禍首,那不正是陳跡的班長梁一順嗎。陳跡走近以後看到今天的梁一順格外精緻,然後手裡還抱著一束花。
陳跡突然感到不妙,還不等陳跡開口,梁一順就開口說道:“渝月今天過來,中午給你發訊息的時侯沒來得及跟你說。”
陳跡則是一臉無奈地說道:“我看你不是沒來得及說,而是你壓根就沒想說吧。”還沒等梁一順開口,陳跡接著說道:“怎麼,到最後一步你害怕了?要我來給你壯壯膽嗎,還是說你不安好心非要讓我吃一碗你的狗糧呢?”
在陳跡和梁一順的歡聲笑語中,出站口的喧鬨打破了兩個人“友好”的交流,出站口的人也是接踵而至,此時的梁一順也是不由自主地握緊了雙手,而目光則是在出站的人身上掃過。
在旁邊的陳跡望著梁一順,看著他見到渝月之前的模樣,那種緊張、心跳加速的感覺,陳跡不由得聯想到瞭如果以後他和周瑾見面時的場景。(而陳跡不知道的是,這種場景在他和周瑾不會出現。)
就在陳跡愣神之際,一個與周圍的人不太一樣的女人走了出來。就當陳跡要問的時侯,原本緊張難耐的梁一順突然向她跑去。
梁一順看到了那個讓他不是那麼熟悉但是又很熟悉的身影,她就是渝月。隻見一個穿著碎花裙,戴著一頂與裙子很搭的遮陽帽的女人從出站口拖著行李箱走出來。
梁一順激動地邊朝她揮手邊跑,跑到渝月跟前的時侯,那個在班上能言善道的梁一順一下子語塞了,他之前在渝月到之前練習不知道多少遍的開場白也說不出口了。渝月看著這個緊張得說不出話的小男生,也是被他這副模樣整笑了。
渝月微笑著接過他遞過來的花,笑看著這個小男生,然後開口說道:“平時不是挺能說的嗎,怎麼現在沉默了呢。”梁一順站在渝月的對面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來一句話,隻能看見他已經變紅的耳墜和臉頰。
而梁一順這副模樣在現在的渝月眼裡也是可愛得不得了。
渝月沒有想到,在手機上跟她聊得熱火朝天的梁一順見面之後卻是這副模樣。但是在渝月的心裡卻是被這副模樣深深地打動了,原來這個小男生害羞起來是這麼可愛的樣子。
“早知他這麼有意思就早點來了,還挺可愛的嘿嘿。”渝月在心裡默唸道。
站在一旁的陳跡也是受夠了這對“狗男女”,朝著他們走去。
這時正沉浸在見面的喜悅中,已然忘記了自已原有的計劃,直到看見走來的陳跡他才想起來渝月已經等了好久了。
想到這裡,梁一順趕忙從渝月手中接過了行李箱,然後拉起渝月的手說道:“累不累呀,月姐,剛剛是突然見到你太激動了,以至於我不會說話了。”
渝月看著這個男孩也是越看越喜歡了,緊接著兩人也是一字一句地聊起來了,他們絲毫沒有注意這邊還有一個孤單單的身影,這正是我們的大冤種陳跡。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