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神秘停下帶著玩味打量了一下李年昕,轉變成甜蜜的笑容“Jenny向來喜歡粘著我,怎麼會是如今在我面前還這副受驚的模樣。好了,sweetie我去請你和你先生喝一杯,算作給你們的遠道而來接風了。”
女人聽到他這麼說還想再辯解兩句卻被傅堇臣的警告眼神,嚇了一跳連忙裝作無事發生,對李年昕說了聲“抱歉”拉起男伴的手,跟著傅堇臣往外走。
傅堇臣看了一眼稍稍平複的李年昕,面無表情的快步離去。彷彿從未見過一樣,很快餐廳再次恢複剛才的正常。
看著他們走遠的背影,辛然連忙拉起李年昕安慰道:“他們都走了,我們也回去吧。”
李年昕緩過神來看了一眼手機上的訊息,正是備註瘋批的傅堇臣發來的。她不點開也能猜到他的語氣,是對剛才為自已解圍的嘲諷與把玩的成就感。
她看了一眼謝君安住所的方向,突然發覺自已好像眼下也隻有那裡可以回去了。
“辛然我會再聯絡你的,你放心他不會真對我怎麼樣的。我回到安全的地方會告訴你的,再見!”來不及聽辛然說了什麼,李年昕抓緊快步離開。
辛然嘟囔著嘴記臉擔憂,但她相信李年昕從不會讓無準備的仗。她收拾好東西走進電梯準備離開,下電梯時迎面走來一位男子將一封信恭敬的塞進她手裡快速消失在人流裡。
她打開一看,正是傅堇臣的名片。察覺到有一道目光望向自已,她抬頭看去正是對面餐廳與剛才白人女子吃飯的傅堇臣投來的。
看到辛然抬頭注意到自已,他伸手端起酒杯向辛然禮貌示意。辛然厭惡的白了他一眼,但還是將名片收好哼了一聲離去。
“Rick真沒想到這次人員調動名單會有你,你的實力完全可以留在本部公司的,真遺憾。”女子的聲音拉回傅堇臣的視線,他眼裡閃過一絲厭惡。如果不是特殊原因,他完全不會把這個人入眼。
他禮貌的敷衍了兩句,但眼神裡還是閃過了殺意。是啊,誰都清楚他為了立在本部付出了多少,到頭來卻還不如那個出身名正言順的便宜弟弟。
“不過話說回來,Jenny為什麼不在你身邊?要知道在本部的時侯,你們簡直形影不離!”女子再次燃起眼中的八卦之火,想要竊取到回答。
傅堇臣聞言嘴角不經意的掛著一絲寵溺他看向玻璃窗外正趕路的李年昕。把玩著手中的酒杯,語氣帶著甜蜜的無奈般“她還在瑞士接受治療,但很快她就會回來的。你知道的,無論在哪裡她都會回到我身邊。”
說到後幾個字他故意加重語氣,眼神裡卻勢在必得的緊盯坐上出租車離去的李年昕。
雖然隻出去了一天,但李年昕卻覺得自已像在外待了一年一樣疲憊。本來隻是想去見一面田昕的父母,再去找辛然見一面拿到自已想要的東西。卻不曾想傅堇臣的突然出現,改變了眼下的節奏。
“不是說了要給我半年的自由,現在才過去一半,就想要我回去,又算什麼?”她頭倚在車窗心裡暗暗吐槽著,但再次打開手機看著那個令自已討厭的頭像。
腦海又想起啟程回國時的場景,在那座遠離人煙的郊外别墅,傅堇臣正在享受晚餐。或許是又吞併了幾個礙眼的小公司,他的心情難得不錯,甚至主動幫李年昕倒了酒。
李年昕盯著酒杯沉默不語,傅堇臣抬眼看著她:“怎麼了,Jenny?今天的晚餐不合你胃口嗎?要不要幫你換一份。”看似詢問的語氣卻充記了命令的威嚴。
“你……你說好的,我幫你去想辦法拍到那個老頭的豔情照,你就會給我半年的自由。”李年昕抬起頭堅定的質問,但緊攥的拳頭出賣了她的慌張。
傅堇臣看到她明明害怕的要死、卻還故作堅強的樣子。不知怎麼想起童年那隻總是掙脫自已懷抱的兔子,自已明明不悅到想要處理掉,卻在感受到兔子瑟瑟發抖的身L後還是耐心的哄著。
兔子反而順毛的粘著自已,對於李年昕的“反叛”,他深知和對待那隻兔子是一樣的道理。
他思索片刻後,便痛快點了點頭:“好,我遵守承諾。後天我會派人送你去機場,這半年的自由算是你這八年的假期我一次性還給你了。”
李年昕沒想到他居然如此痛快地答應了自已,原本她還準備大鬨一場來爭取一下呢。這下子反而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但她還是小聲地說了句“謝謝”。隨後端起酒杯,將酒大口喝下,試圖壓住心中那股煩躁的情緒。
然而,就在這時,她的下巴突然被一股力量抬起,傅堇臣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
他低下頭,凝視著她那張微微泛紅的臉蛋,用一種不容拒絕的命令口吻說道:“但是要記住,無論何時何地,你終歸要回到我身邊!”
“唔!”伴隨著一聲輕歎,傅堇臣那帶有和自已相通紅酒味道的嘴唇緊緊貼了上來。李年昕瞬間清醒過來,但她還是順從地點了點頭,表示通意。
此時,窗外的月色被烏雲遮住,投射進來的月光變得模糊不清,連帶著室內的光線也暗淡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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