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輕輕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等強光掃遠之後,又一前一後地向著二層木屋的方向移動。
過了一會兒,二人摸到了木屋前。其中一人站起身子,輕輕掀開屋子裡的木板窗,往裡面望了一眼。
兩名士兵躺在床上,已經睡的非常香甜,鼾聲四起。
二人彼此對視一眼,一起從腰間摘下麻罪槍,瞄準了兩名士兵,扣動扳機。
噗!噗!
隨著兩聲悶響,槍口發射出快推型的強效麻罪針劑,直接紮在兩名士兵的脖子。
其中一人被針頭刺醒,迷迷糊糊的摸了一下脖子,但還沒等坐起身,就咕咚一下,又躺在床上了。
兩名黑衣人等了大概五分鐘,見到裡面沒有反應,這才一塊從寬敞的窗戶翻了進去。
咯吱!
其中一人落地的時候稍微重了一點,在木質地板上踩出聲音來!二人頓時一僵,半天沒有動作。
四周沒什麼動靜,隻有樓上不斷傳來的震天響的鼾聲。二人輕輕鬆了口氣,躡手躡腳地往二樓爬上去。
他們走的每一步都非常小心,這種木質地板非常薄,很容易發出聲響。好在樓梯不算很長,一路有驚無險的,終於來到了二樓的臥室中。
此時,盧廣偉脫得光不出溜的,摟著自己的情婦,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二人一左一右,靜悄悄摸到了床邊,同時伸手,捂住了床上人的嘴!
嗚嗚!
盧廣偉和情婦瞬間醒過來,驚恐地睜大眼睛,拚命掙紮!就在這時候,兩把麻罪槍抵在他們的脖子上,一人來了一槍。
噗!噗!
很快,二人就失去了意識,徹底安靜下來。
左側的黑衣人摸了摸腦袋,擦去冷汗,又順手撩了一下情婦的睡裙,往褲襠看了一眼,評價道:這個顏色實在是太粗鄙了……下流,完全沒有美感。
右側的人掃了他一眼,輕聲道:大哥,你别扯淡了,行不……!
……
次日早上五點半,阿鬼光著膀子,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滴玲玲!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阿鬼被吵醒,迷迷糊糊地伸手接了電話:喂
電話裡傳來吳先生的聲音:阿鬼先生,我想在周邊看看,但我不太熟悉這裡,你能陪下我嗎
好的!阿鬼揉了揉眼睛,立刻清醒過來,穿衣服起床。
大概十分鐘後,阿鬼帶著兩車人,來到了待客區,吳先生的越野車已經停在了這裡。
二人一塊下車,阿鬼快步走過來,和吳先生握了握手,熱情地打招呼:早啊,吳先生!
打擾你了。吳先生穿著一身登山服,笑著說道:我這人沒别的愛好,就喜歡攝影。這個時間,這個光照都剛剛好。順便,我還想跟你單獨聊點事情。
阿鬼立刻露出一副很懂的表情:好好好,我們走。
兩個人一塊坐進吳先生的車裡,兩輛軍用吉普跟在後面,慢慢駛離了待客區。
沒多一會兒,車隊開到了寨子的出口附近。崗哨裡的士兵立刻端起槍,攔住了他們:乾什麼去
就在這時候,越野車的車窗緩緩搖下來,阿鬼探出頭來,衝著這些士兵擺了擺手。
啪!
士兵們放下槍,敬了個軍禮。很快,車隊被放行,開出了寨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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