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樓縈按住吳亦龍,將洋蔥往吳亦龍的鼻子裡塞,又在眼睛上抹了幾下。
這下,吳亦龍真哭了。
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眼淚汪汪,鼻子裡塞著洋蔥,特别難受,呼吸都不暢快。
這招,太損了。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我之前聽乾爹說要去祭拜厲婉,我猜著應該去墓園了吧。"
白飛飛忍俊不禁,對樓縈豎起大拇指:"這招哪學的"
"跟小寶學的,還别說,挺辣眼睛的。"樓縈撇嘴,看了眼吳亦龍:"早說不就完了,非得逼老孃用絕招,你們男人啊,就是貝戈戈。"
吳亦龍沒懂,下意識問:"啥意思"
"賤呐!"
吳亦龍:"……"
"能不能把我鼻子的洋蔥拿了,我把知道的都說了。"
"你什麼時候見我信守承諾了"樓縈吐槽:"好歹我倆也是老相識了,如此不懂我。"
樓縈可是出了名的完全憑心情做事,不按套路出牌。
突然,樓縈話鋒一轉:"你把蘇傑那事給我交代清楚,我就放你一馬,厲老大是跑不了了,他一旦落網,天狼就是你的天下了,我跟飛飛退出,這筆買賣,做不做"
這可是撿便宜的買賣啊。
可是……
吳亦龍糾結:"我能信得過你再說了,沒有你們,還有梁雲雷,他父親是天狼的老人了,有不少心腹,乾爹要是出事了,那我更沒靠山了,除非你倆幫我拿下天狼。"
"你想得倒挺美的。"樓縈冷笑一聲:"你在我手裡,跟我討價還價,你是上天派來的猴子嗎"
吳亦龍:"這又是啥意思"
白飛飛道:"秀逗了。"
"飛飛,你先在這裡看著他,我去一趟墓園,對了,無聊的時候,就拿他消遣,這還有雞毛撣子,撓腳底心最癢了,不怕他不說,洋蔥那還有一袋,他要再不說,就拿洋蔥給他做個面膜,還有芥末,那個抹眼睛上,銷魂得很。"
吳亦龍:"……"
白飛飛這個冰山美人都被逗笑了:"好!"
墓園。
蘇德安被陸容淵一通電話弄的莫名其妙。
他祭拜亡妻,躲什麼躲啊。
蘇德安笑笑,沒放在心上,繼續給厲婉燒紙錢。
而此時的墓園大門口。
厲國棟開的麪包車在停車場停下來,將蘇卿從車上拽下:"走。"
今天不是清明節,來祭拜的人幾乎沒有,冷冷清清的,又是早上,晨霧還沒有散去,天色比較陰沉。
蘇卿被拽著走:"離我媽的墳墓越近,我越是感覺體內有什麼東西好像壓不住了。"
蘇卿說得特玄乎。
厲國棟想到昨晚的事,盯著蘇卿的眼睛看:"你是不是現在特别想你媽"
"特想,還特想哭。"蘇卿望著母親墓碑的方向,又渾身打了個哆嗦,神神叨叨的說:"大哥,我好像快到家了,你真的來陪我了。"
這可是在墓園,蘇卿這番話,直接讓厲國棟手心發涼。
蘇卿陰森森的對厲國棟一笑,然後往墓碑走,嘴裡念著:"到家了,大哥,走,進屋坐坐,你第一次來小妹這,我去給你煮麪。"
這要是換成别人,早被嚇得屁滾尿流了。
蘇卿走了幾步,見厲國棟沒跟上,轉身,抬起被捆的手,招手:"大哥,來啊,就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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