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目光都落在蘇乘羽的身上，蘇乘羽卻還是沒有立刻答應下來，即便是為了任何方便，他也絕對不可能就這樣讓方晴去冒險。

“我要問問她的意見。”

莫寧臣輕笑道：“她也是夏國的一份子，我相信她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這已經接近道德綁架的話語，蘇乘羽自然沒有直接轉告方晴，在小天地內與方晴說明利弊之後，方晴隻是提出了一個條件，蘇乘羽則是如實的告知了莫寧臣。

“她想要知道，我們在千頂之城到底要乾什麼。”

莫寧臣聽著這番話笑了笑：“看來這個女人心裡有你啊。”

蘇乘羽懶得搭理，不過他心裡也明白，方晴會有有此一問，顯然就是想要知道他來北羅帝國到底是乾什麼。

“也沒關係了，反正已經不算是什麼秘密了，隻不過還未徹底付諸檯面罷了。”

莫寧臣也是點頭道：“她想知道，告訴她就是了。說到底你真想要告訴她這些，我們也攔不住。”

斬妖司的規矩就是這麼自由，自從楊承胤上位之後，除開幾條必須要遵守的條例之外，隻要你能完成任務，無論用了什麼手段，司內都不會過問。

也正是如此，才誕生了一批赤炎、蒼雪那樣目中無人的傢夥。

實力不如第一梯隊的斬妖聖使，卻有著自己在夏國可以橫行無忌的錯覺。

“那種事情，我不會做。”

蘇乘羽輕聲的說道，然後在小天地之中將他們是斬妖司，來到北羅帝國是調查魔道相關的事情告訴了方晴。

聽聞之後方晴內心雖然震驚，但很快便答應了扮成幽溟的事情。

蘇乘羽這才將她從小天地中放了出來，幽溟為其改變氣息。

這個時間，莫寧臣來到蘇乘羽身邊小聲調笑道：“紅顏不少啊，聽說皇宮裡的臨安公主跟你也有一腿是不是真的？”

“什麼叫有一腿？”

蘇乘羽略有不滿的說道。

而看到蘇乘羽這個反應，心裡已經有答案的莫寧臣趕忙改口道：“我的，我的，是我失言了。對未來駙馬爺不敬，還請千萬别放在心上。”

蘇乘羽白了一眼輕聲道：“真不明白你一個武者出身，哪裡來的那麼多心眼。”

莫寧臣嘿嘿一笑道：“沒辦法，我和許子敬楊千言他們那種人不一樣，窮苦人家出身，一步步爬到這個位置上，若不是不能多長幾個心眼，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一個時候了。”

“作為朋友，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莫寧臣奇怪的看了蘇乘羽一眼，表情終於有所收斂道：“說吧，若是不中聽，我就當你沒說過，絕對不會當回事。”

蘇乘羽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你的思慮，應該就是這份思慮，才會讓你在京城的時候選擇站在我這邊，希望我能加入斬妖司吧。以小博大，以讓自己未來能更好的在京城立足。但賭可以，人都應該有自己的底線和立場。”

莫寧臣聽著蘇乘羽推心置腹的一番話，輕笑一下道：“你這種人真的不適合如今的斬妖司。”

蘇乘羽沒有說話，他不認為自己這番話有什麼問題，斬妖司行事不擇手段的風格早就該改改了。

“既然你如此推心置腹，我也不妨告訴你我的人生準則。”

“嗯？”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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