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曆西十九年二河村一輛馬車疾馳在鄉間的小道上,車輪碾過揚起漫天塵土,路邊的行人頓時就變得灰頭土臉,等馬車遠去不停的抖動著身上的灰塵,嘴裡也首嘟囔著。
“跑那麼快,是趕著去投胎啊!”路上的行人暴躁,畢竟難得換了好衣裳上街卻成了這樣,而車內之人同樣,不停的摩擦著大拇指上的扳指,心中思緒萬千。
待馬車緩緩停下,一位身著華服、面容略顯焦急的老者,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從車廂內躍出,雙腳尚未穩穩踏足堅實地面,關切的話語己如連珠炮般傾瀉而出:“旭哥兒怎麼樣?
燒可退下了?
大夫怎麼說?”
這人就是這莊子的主人----葉森,是二河村的一名土地主,人稱葉地主,膝下有二子,大兒叫葉林,娶妻黃氏,可惜夫妻二人英年早逝,隻留下一子葉旭5歲;二兒叫葉木,娶妻吳氏,於日前誕下龍鳳胎,分别叫葉暉、葉昕。
隻見蓄著精心修剪山羊鬍的管家葉海,動作敏捷,迅速趨步上前,以他那雙曆經歲月卻依舊穩健的手扶著從馬車上跳下來的人。
畢竟年紀也不小了,加上那些年的磋磨,老爺的身上也有不少的暗傷,他怕稍不留神......確定人安穩落地了,管家這才鬆了一口氣,回答了葉地主剛剛的問題:“小少爺,昨兒就己經退熱了,大夫說再喝兩貼藥便不妨事了。”
“無恙便好,無恙便好!”
葉地主聞訊,心頭的重石終得落地,步伐也隨之變得沉穩而悠長,少了幾分先前的急躁與不安。
突然葉地主停下了腳步,面上露出了憂傷的神色。
“葉海,你說,我是不是真的逃不過當年那個女人的詛咒?”
塵封己久的記憶悄然浮上心頭。
當年離府之際,那個毒婦的詛咒如同陰雲般籠罩心間,令他不禁打了個寒顫,不由自主地握緊了身旁管家的手,藉此尋求一絲慰藉。
“老爺不要胡說,孩子們都是好的,才不會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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