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兄,你下手也是真的狠啊,親生女兒都不肯留活口?”李蓮花蹲下,冷笑道。
“在楊府見你唯唯諾諾,貪生怕死的模樣也是唬人。但若將,這三個人的死結合起來,背後受益人都是你吧,哦,我險些忘了,文珍的死,也是你的手筆吧。”李蓮花故作高深的說道。
“你放屁,殺人這麼大的屎盆子也想往我身上扣?就算是我殺的你也沒有證據!”聞乾乾脆撕破臉,面露凶狠的叫嚷。
“聞兄,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袖口為何沾了些白色粉末啊。”李蓮花故作天真。
“什麼?不可能!”聞乾警覺的回頭想瞧,卻忘了自已雙手早已被麻繩縛住。
想努力掙脫,卻發現身上的衣裳並不是在楊府那套。
他才意識到,他被耍了。
“不好意思啊聞兄,興許是我看錯了吧。”李蓮花眯了眼,帶些莫名的歉意說道。
“方多病!”
“在!”
“找到當日酒樓的賓客掌櫃小二以及侯府當日活動的下人記口證,把這位聞兄帶回百川院,細細審問。”李蓮花吩咐道。
剛想轉身,聞乾如獵豹般從背後撲向他,一轉身將刀抵在蓮花的脖子上威脅道。
“隻要肯讓我走,我就放過他!”聞乾激動道。
李蓮花嚥了口唾沫。
眼睜睜看著刀刃在他脖子上刮出了點血。
“你先冷靜一下。”方多病把手中的劍放下。
“還挺上道。”聞乾冷笑。
他把刀一扔,剛想帶著李蓮花使輕功逃跑,卻被李蓮花用胳膊一肘腰間,瞬間趴下。
方多病疾步將鋼繩鎖綁住他。
媽的,什麼時侯把麻繩割開的。
聞乾吃痛的蜷縮在地上,嘴裡咒罵著,李蓮花一氣給了他幾腳。
“我叫你威脅我,我叫你弄傷我脖子!”
解恨了,人也被踢昏了。
李蓮花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血,氣憤的又給了他一腳。
“花花,那江淳……”方多病提醒道。
“先擱一擱吧,畢竟,現在的江淳早已易容成他人模樣,你我無從尋找。”李蓮花有些惋惜。
“那丫丫怎麼辦,一個不記月的小兒如何獨立生存?”方多病提出。
“你這是何意?又不是我的孩子,你問我作甚?”李蓮花警覺。
“花花,以你的相貌,如若不是碧茶之毒導致身L不好。我若是女子,就嫁給你了,但可惜我是男子。”方多病還故作惋惜的搖了搖頭。
“反正你也沒有子嗣,倒不如收留這孩子,認你讓爹可好?”方多病打趣他。
“哎方多病你這是跟誰學的?記嘴的胡言亂語。”
“當然是跟你這隻滑頭的老狐狸學的唄~”方多病賤兮兮的說。
好小子,長本事了。
“今日沒你的飯。”李蓮花轉身往廚房走。
“哎,真趕我走啊?”
“蘇小慵,送客。”李蓮花朝二樓喊道。
一個女子活蹦亂跳的從二樓下來,笑嘻嘻的朝李蓮花道:“李大哥,你回來啦!”
“等等,你怎麼在這?”方多病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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