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生人,姬蘇恒也並不是什麼熱心腸的人,雖然看見那位姑娘有著重病,想著象征性的問侯幾句,或者簡簡單單的幫她一二也不是不可,百姓若是過的不安寧,那大殿之上的怎可安心。
可能稍稍也有一點想著要幫助一下,貧苦之人罷了。
剛剛走到那位姑娘旁大嬸所說的大道,姬蘇恒便是問道旁邊的周軒墨:“我看你不像是不會幫助别人的樣子,莫不成那姑孃的病,當真這麼重。?”
“不是病重。”周軒墨緩緩開口道:“已死之人。”
已死之人?聽聞這話,姬蘇恒倒也是不驚,想著自已一開始也本就是已死之人,若不是某一位仙長所救,自已恐怕早就已經成為了地下魂。
“已死之人?難怪我方才覺得那姑孃的面相看起來毫無血色。”
“那這....已死之人怎麼還能說話?”
“恐是他丈夫將命渡給了他。”
“這命?還能度。”姬蘇恒想了想,不由想到了自已的頭上,若不是誰也將命度給了他?難不成是我當初的副將,李恒名?可他就是單純的習武之人哪裡懂得這些?或者是愛慕我的女子?又或者是某一位崇拜我的小弟罷了罷了,這事之後再讓考慮吧!當時情況緊急,他可能會跟我一起死吧。
“嗯!”
“這...修仙的世界,當真是無奇不有。”說罷,姬蘇恒歎了空口氣,說著希望不是有人將命度與我吧!揹負著他人的命走,會很累的。
聽見姬蘇恒歎氣聲的周軒墨
瞟了他一眼,便說了聲:
“是不是覺得很有意思?是不是很想學?心裡是不是想著說‘我都開靈識了,是不是應該好好找個宗派學一學?’”
姬蘇恒聽到這話,想也沒想的對著周軒墨說到:
“這....周仙長在呢!哪敢想著他門宗派,主要還得看周仙長,願不願意收個徒了。”
說罷,還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周軒墨,想到周軒墨畢竟是活了很久的人,那肯定一下子就能猜到自已的心思,畢竟從一開始拐著周軒墨和他一起走的時侯,他就已經開始打主意了。
“不願意
”
聽見周軒墨的回答,姬蘇恒不免的僵了一下,心想自已好歹可能也是被某位仙長救的,想必定是根骨奇佳,雖然也有一半的可能性是被他人度了命,但這種可能性少之又少,能和仙家有關係的,除了皇室和一些貴臣之外,也就沒誰了,可這裡頭的這些人,沒幾個會救我吧!
罷了罷了,姬蘇恒止住心中的胡思亂想,他隻肯定一個答案,定是我根骨奇佳。
“這....您在考慮考慮。”
姬蘇恒被這麼一棒打的出其不意,直接開始挽留,並不想錯過這麼一次機會,畢竟自已可是從沒被人拒過,哪一位先生不誇我天資聰慧,是的,再好好考慮考慮,之後定會挽迴心意的。
沒走幾日,便是直接從那個小山村走到了方徊城,一路上姬蘇恒保持著自我修養,就算餓了,累了,也沒有失過禮一次,主要還是旁邊的周軒墨每天按時讓旁邊的樹上,接記果子。
一開始的周軒墨法力本來就被消耗完了,不得已得天天去旁邊這人的靈識內打坐,當然了都是每天姬蘇恒睡著了之後,天一亮立刻跑到那歪脖子樹底下,真是一刻都不會多呆。
後來漸漸的,稍稍有了
一點點法力,想著反正人生地不熟的,更何況他那靈識倒真是很適合自身休養生息,思來想去覺得自身現在的靈力不夠,等夠了,再去尋昔日居住之地也不遲,況且這小子確實帶著我出來了,靈識剛開不久,若是一個人,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姬蘇恒坐在地上吃著剛從樹上結出來的水果,想著這位雖然臉上冷冰冰的,但是人卻是極好的,有時侯稍稍感覺到有那麼一點的可愛,姬蘇恒這麼想著,突然轉念一想,若是周軒墨知道了我用可愛稱呼與他,他回怎麼樣呢?稍稍有點好奇,卻又是不會真實行動。
終是到了方徊城,街道上的人熙熙攘攘,旁邊的小販也是大聲叫喝。姬蘇恒本就不喜喧鬨之地,可是如今看見這麼多的人,還是耐不住心裡的小興奮,想著:終是到了有人的地方,這可都是人的氣息,不是旁邊的青草味,也不是原來小山村那寥寥無幾的幾乎人口,而是人啊,真正的人啊!
不由得,姬蘇恒看了幾眼周遭人看他的眼神,又打量了一下自已的衣著,倒是比上次見那位姑娘時還要破爛,可儘管如此,姬蘇恒在上次之後,每次路過小溪間的時侯,總會是去洗個衣服,並且洗個澡,可本來就隻有單薄的一件,這...破成這樣也不好丟了。
突然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直是以為現在沒有戰事發生,關卡什麼的很容易就過關了,現在想想才知道,原來别人又把他當要飯的了,而周軒墨呢!更是因為姬蘇恒說要過關卡,他那樣的很難過關,直接用法力隱去了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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