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真要一筆一筆論起來,那個引發化學反應的人,是他妹妹才對。
甚至,誰又知道,杜希音敢那樣針對她們,沒有一點宋家的暗示?
即便沒有,也至少借過宋家的勢吧!
徐知意嗬笑一聲,“你似乎忘了,你們差點成姻親。”
宋祈年又成啞巴了,這事兒沒完沒了過不去了是吧?
可他也無辜的很啊,當年他出身的時候,時間不對,身份也尷尬。
豪門不許血脈旁落,可他的出身本就是個瑕疵,他那個父親為了保全所謂的真愛,把他交出去吸引火力,以至於他被流放在國外無人問津。
多可笑的男人,明知道反抗不了家族的安排,也沒有魄力放棄繼承宋家的資格。
卻讓他的母親頂著罵名生下他,甚至,以此作為對抗家族的籌碼。
且,還隻他一個。
所以,當他妹妹出生之後,他自詡,自己淋過的雨,絕不會讓妹妹再淋,所以,對那個唯一的妹妹便縱容了些,以至於差點釀下大禍。
不過,確實,事情已經發生,傷害已經既成,解釋隻是狡辯。
宋祈年知趣的做了個給自己上封條的動作。
徐知意原本也不是咄咄逼人的性子,他識趣,她也見好就收。
隻不過,她有些好奇,“你妹妹,你不打算讓她回來了?”
他妹妹是個能折騰的,不在南城挺好,不過,不符合他妹控的人設。
宋祈年“嗤”一聲,“回來做什麼,給你找不痛快?”
說完,他通過後視鏡,往霍宴聲的方向瞥了一眼,“說起來,她倒是一直對阿宴賊心不死呢!”
來呀,互相傷害啊!
“你可閉嘴開車吧!”霍宴聲求生欲極強,什麼爛桃花,别往他身上沾。
徐知意是知道這些事的,瞥了下嘴角,瞪了宋祈年一年,你是會聊天的。
誰也沒討到好,車廂裡便安靜了下來。
等紅燈的功夫,顧叔叔打電話過來,“知知,我找到南風了,但人我帶不出來......”
霍宴聲就坐在身邊,徐知意怕自己說的多了,說著無心,聽者有意,又叫他不開心。
便隻讓他發地址過來。
掛斷電話,顧一城也分享了地址過來,是南城消金窟夜色。
徐知意按了按眉心,她知道顧家已經被顧南風他媽媽折騰乾淨了。
父子倆將顧氏出手後,勘勘能平賬,不至於背上钜額債務。
霍宴聲湊過來看了一眼,皺眉,“這地方不乾淨,拖久了,人可能就廢了。”
“啥地兒?”宋祈年在前頭接話。
霍宴聲沒好氣道:“南城就那麼幾個地兒,還能哪?”
宋祈年也不慣著,“你也說了幾個,你不說哪我哪知道,你當我會讀心啊?”
徐知意有些頭痛,“夜色。”
宋祈年也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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