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意便有些懵,“什麼?”
霍宴聲也不應聲,隻覺得,她若是信得過他,又何必一次次拿自己的安危去賭?
不否認她是有一些小聰明在,可誰能保證沒有意外。
他擰了擰眉,心裡更加不舒坦了。
徐知意可不知道他心裡是這麼想,默了默,總算是將他的問題給捋清了,這才反問說:“這事兒跟信不信你有什麼關係?”
她也不是故意去堵杜希音,就是順道遇上了,又被咬上了,大庭廣眾的也吃不了大虧,才將計就計罷了。
霍宴聲還是板著臉,也不知道是不是嫌她麻煩。
徐知意也不管他,自顧伸手摸了摸脖頸上的指印,旋即“嘶”一聲,挺疼的,大約杜希音這老毒婆是真下了死手。
她輕輕摩挲著,餘光就瞥見霍宴聲從車載冰箱裡拿了瓶水出來。
徐知意隻當他渴了,也沒多想。
隻下一秒,他大掌按著她的肩膀將她掰正,包了手帕的冰水貼上她的脖頸。
徐知意一頓,再抬眸看向他的時候,莫名有些心虛。
尤其是看他雖然認真在給她冰敷,卻還是垮著臉,像是有人欠了他一個億的那般表情。
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氣什麼,隻得帶著絲討好的意味說:“就在醫院門口,人來人往,吃不了大虧,我才接招的。”
霍宴聲當是聽到了,卻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徐知意便又道:“許多人看見了,這回她賴不掉,我問過了,隻要我堅持不和解,最長能拘留15天,剛好開庭,就能給她續上了。”
霍宴聲瞥她一眼,語氣淡漠說:“你覺得值當?”
徐知意扁了扁嘴,對她來說自然是值當的。
不過她嘴上還是說的挺委婉,“她能來鬨我,也就能去鬨其他人,我姥姥,我媽媽,她們哪個經得起她再折騰?額......疼......”
話還沒說完呢,他按壓在脖子上的力道便重了許多。
突然的刺痛,叫她沒忍住喊出聲,他手上的力道這才卸掉一些。
可嘴上照舊不饒她,“不長記性。”
徐知意心裡挺惱火的,又開罪不起他。
正好霍宴聲的手機響起,她便抽過水瓶自己敷。
然後就聽到他對電話那頭說:“好,現在過去。”
等掛斷電話,霍宴聲便看向了她,“前面地鐵口,你自己回去,到了給我資訊。”
徐知意:“?”想來是有急事,也沒多問,點了點頭,在地鐵口下了車。
她今天本來是通勤的,中午過來給姥姥送湯,誰知道就遇上了瘋子,下午便隻好請假。
是她才上地鐵,吳甜電話打過來,“我們到南城了,晚上出來嗨。”
吳甜早前便跟她說過會回來,徐知意倒是不意外,隻是,“不是說好我去接你們嗎?怎麼不早一點通知我。”
吳甜在那頭笑笑,“你家裡什麼情況,大家都清楚,我老南城了,又不是不認得路。”
徐知意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這不是之前說好的麼。”
吳甜反過來安慰她說:“你放心,溫正他們單位有派車接我們,你們家宴少安排的可週到。”
徐知意一頓,臉驀的就紅了,糾正她,“别胡說,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樣。”
“好好好,你開心就行,我們快到公寓了,先收拾,晚點發你地址,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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