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邊聽到的版本,徐知意自然是不清楚的。
隻解釋說:“體育部那位,就是有一回他訓練受傷,吳甜讓我陪她一塊去醫院例行探望,誰知道他會覺得我是特意奔著他去的。後面說清楚了,他面上掛不住,就說是我倒追他......”
“至於學委,我拒絕之後,覺得自己很受傷,到處說我先撩者賤什麼的。”
“但細究起來,其實跟他們都沒怎麼說過話的。”
霍宴聲聞言,腳下步子便緩了緩,那時他們雖然也有交集,但總差一步未曾交心,不過他對她本身是不存在惡意的。
也知道在任何一段風月裡,女方要遭受到的譴責遠比男方大的多。
起初也是不信那些流言,但她對於這些事故的反應總歸太過冷淡。
以至於後來,男生那邊都傳她心機深沉,遠不似面上那樣單純。
眼下聽她這麼說,他又擰了下眉,問:“為什麼不解釋?”
徐知意笑笑,“那時候覺得清者自清,我越解釋,他們越覺得自己無辜。況且平時又忙都忙死了,有那時間跟他們對線,不如多做兩個小時兼職。”
他“嗯”一聲,走了幾步,忽又扭頭過來,“當時喊我想做什麼?”
徐知意的腦袋本懶懶的靠在他肩上,猝不及防的就跟他的眸子對上。
平時比這會兒更親密的時候不是沒有,但眼下他的眼神裡帶著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彷彿在說:那麼早,就想著勾我了?
徐知意眸光閃了閃,臉頰忽就紅了。
别過臉,暗自噌了句,還能做什麼,“就是想你幫忙解圍呀!學長不都挺照顧學妹的麼?”
“怎麼解?”總得師出有名,而他們當時算不上熟。
意識到自己似乎過於唐突,徐知意癟了癟嘴,半晌接不上話。
霍宴聲看她一副不自在的模樣,心裡莫名有一絲得逞的快感。
唇角不自覺的勾了勾,語氣倒是挺輕和,“好看的女孩本就會遭受更多的惡意,自己要有邊界感。”
徐知意頓了頓,這是誇她好看麼?可又好像不是那味兒,“你就說,是不是故意不理我的唄!”
霍宴聲也沒騙她,實話實說“嗯”了聲。
雖然心裡早已經有答案,徐知意心裡還是怪難受的,但面上還是裝的若無其事,“你就是因為這些事討厭我嗎?”
霍宴聲默了默,倒也不是,主要是之後他們之間發生了另外一件事,他上了心,她卻完全不記得。
不過,討厭,還不至於,他語氣沉下來,“沒討厭。”隻是也沒什麼好感而已。
徐知意“哦”一聲,覺得應該是還有其他什麼,但他不說,她也就沒再追問。
徐知意住在八樓,霍宴聲雖然身體康健,但她到底是成年人。
等回到小公寓,他額頭上也出了些汗。
徐知意不好過河拆橋,便讓他進屋先休息會兒。
她媽媽倒是還沒醒,但因為受了驚嚇,也睡的不安穩,還有些發燒。
徐知意一回來就給她媽媽做物理降溫,等她媽媽睡的安穩了,才想起來霍宴聲還在客廳裡被她晾著。
等她從臥室出來,霍宴聲正好掛斷電話。
她朝他看了眼,就聽他問道:“徐阿姨怎麼樣?”
徐知意抿了抿唇,“還睡著,一會兒我給她煨個湯,你......”
霍宴聲沒說話,先看了眼窗外,徐知意便順著他的視線往外看,聽到外頭雨點砸的防盜窗劈啪作響,雨勢應該挺大。
轉而聽他說:“我留下,有個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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