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斷定他們也拿不出來。
徐知意抿了抿唇,從手包裡拿出一張發票,“當然,正規渠道購入的,人家也是要上稅的,自然要開發票。”
說罷,她將發票遞給管家爺爺,“勞煩您驗證。”
管家笑容欣慰,將發票轉交給老爺子,“是穗滿閣的金印。”
霍老爺子當然不會懷疑,他昨天在古玩市場裡就是親眼看著他們倆從那裡走出來的。
隻擺擺手,“拿去給他們看。”
管家爺爺是個謹慎人,親自拿著發票轉了一圈,“眾所周知,穗滿閣是南城底蘊最深的古玩商行,所用的金印也無人能仿,這張發票是真的,名品也對的上,抬頭寫的是少夫人的姓名。所以這套紫砂壺,是宴少爺跟少夫人的賀禮沒錯。”
管家爺爺這話音落下,旁支們又議論紛紛,“難怪某些人一臉無所謂呢,感情這將近8位數的錢不是出在他身上。”
“是說是說,差點就信了他的邪,還好少夫人捨得下臉面維護宴少。”
“可不是,要說慘還是宴少慘,花了錢,費了功夫,一片孝心還要被人扣屎盆子。”
“有這樣的‘兄弟’在,也難怪宴少不願回霍家來,就是可惜了霍家這麼多代人打下的基業,可能就要斷送在這一代手裡了。”
“那能怪誰?母不慈,以鳩換鵲,換誰不心寒?”
後面幾句,眾人悄聲說著,目光不自覺集中到霍君華跟沈宴洲身上。
霍君華畢竟離的遠了些,並聽不清楚他們說了什麼,但沈宴洲卻不一樣,他把這些話一字不落的都聽進耳裡,他的拳頭不自覺便擰緊了。
覺得都是因為徐知意多事,才會有現在這個結果。
他先是看了一眼幫他辦事的旁支,見後者招財貓似得點頭,確定他們確實買了這套紫砂壺回來。
他又惡狠狠的瞪了徐知意一眼,但畢竟有老爺子在場。
也就是一瞬,他的面色又恢複如常,“嫂嫂的發票毋庸置疑,但我也好奇,我的禮物又去了哪裡?
說起來爺爺心水這套紫砂壺還是母親私下告訴我,我才托了人幫忙去找的。”
霍君華心裡亂糟糟的,霍宴聲雖然跟她不親,但這次回來也給她準備了一份禮物。
就說明他跟老宅這邊還是有可能修複,但沈宴洲這份禮,確實是她安排的。
為了讓他在老爺子跟前得臉。
霍君華思索片刻之後,點了點頭,“是我告訴宴洲的沒錯。”
沈宴洲聞言,便將眸光又轉移到徐知意身上。
徐知意攤手,“你看我做什麼?你的東西又沒有叫我保管。”
沈宴洲臉色一黑,正要開口,霍宴聲先搶過話,“今晚送過來的賀禮,禮單上不是都有記錄?你要找自己的東西,去庫房不就是了?”
管家爺爺立馬點頭,“宴少說的是。”
他一邊說,一邊在禮單上尋找沈宴洲的名字,旋即皺眉,“禮單上記錄,沈少確實也是送了紫砂壺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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