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猛地躲開了,旋即跑開。
“知知,”霍宴聲再伸手,她已經走遠。
他看著手中的虛無,心裡也好似跟著空了一塊。
徐知意跌跌撞撞跑開,慌不擇路便走錯了方向,一路跑到走廊儘頭,看身後並沒有人追上來,她才深深鬆了口氣。
她抬手抹了一把眼角,怕周遠川多問,便吹了會兒風,才回包廂裡去。
她開門進去的時候,包廂裡的氣氛就有些怪異,原本一直對她客客氣氣的周遠川那些朋友,這會兒看向她的眼神莫名多了一些審視與考量。
倒是周遠川,照舊溫溫柔柔朝她笑,“回來了?怎麼去那麼久,海蔘羹都快涼了,快過來喝。”
徐知意點點頭回去坐下。
原本以為剛剛隻是錯覺,隻是等她坐下後,那種有人盯著她打量的感覺不但沒有消失,反而更強烈了。
她猛地抬頭,就看正好對上了對方的視線。
對方尷尬一笑,繼續跟身旁的朋友說話。
這反應,分明是有事。
徐知意看向周遠川,“小叔,剛剛發生什麼事了嗎?”
周遠川搖頭,“沒有,喝羹,你太瘦了了,這個冬天爭取長兩斤。”
徐知意仍是覺得不安,“小叔,你實話告訴我,到底有沒有事?”
沒有,他們看她的眼神怎麼會變化那麼大?
如果有,那是他們聽到什麼或者看到什麼了嗎?
她腦海裡猛地就想起剛剛在洗手間被霍宴聲堵住的事。
但似乎也沒有太出格的事,至於嗎?
她正思索著要不要把自己遇上霍宴聲的事告訴周遠川,就聽座上有人先開口道:“好了,你都絮叨多少遍,大家認識這麼多年,遠川是什麼樣的性子不清楚嗎?
如果真為他好,就直接說出來,别私下嚼舌根,正好徐小姐也在。
大家說清楚了也不會有疙瘩,人家也不會怪你。你這樣私下這樣說那樣說跟那些市井造謠的婦人有什麼差别?”
徐知意聞言,便聽明白了,大概率是剛剛有人看到她跟霍宴聲了。
她看向周遠川,聲音低低道:“小叔,我剛剛遇見霍宴聲了,原來對麪包廂傷了的就是他,他想讓我幫忙給包紮,我拒絕了......”
她絮絮叨叨解釋著,隻是希望周遠川能知道事情的起因跟全貌。
隻是不等她說完呢,周遠川便打斷她道:“不用解釋,我相信你。”
說罷,他環視座上賓客一圈,“知知跟對麪包廂的一位朋友因為性格不合才分手不久。
原本是不願意答應我的追求的,是我死纏爛打,她才勉強答應。
當然,也隻是答應跟我試試,實話說我現在還是考覈期......”
緩了緩,他繼續,“剛剛你們私下說的,我也聽到了,對面那位我也認識,他的性子更是比你們更瞭解。
約摸是喝多了,希望大家不會誤會知知,以及剛才那些無端的揣測,我不想再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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