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意扭頭,看到是霍宴聲,也沒解釋,當即又要去追張淑梅,隻等她再看過去,哪裡還有張淑梅的影子。
她不死心,又左右張望,惹的霍宴聲疑惑問她,“怎麼?”
徐知擰眉道,“梁幼清,是不是住在這家醫院?”
她這幾天都沒出來作妖,徐知意猜想,應該是在前幾天的車禍裡傷的不輕。
霍宴聲臉色一沉,警覺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徐知意朝他翻了個白眼,“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有那麼為難?”
這才聽霍宴聲回她道:“不是。”
徐知意眯著眸,暗自思索,張淑梅在這個時間點出現,最合理的解釋就是看望梁幼清,但梁幼清不是住在這家醫院的話,那她就沒理由出現在這裡。
難道她剛剛是眼花了嗎?
正疑惑著,霍宴聲已經伸手攬住她,“先去看醫生。”
徐知意一直希望梁明跟張淑梅這對狗男女回國,這樣才有機會讓他們為曾經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但,眼下她還沒有資本跟他們對抗,就算知道他們回來了,也做不了什麼。
她點了點頭,跟霍宴聲去了科室。
徐知意是因為受驚而引起的生理性的發燒,醫生隻給開了點安神壓驚的藥,囑咐她好好休息,便讓他們離開了。
徐知意拿到藥,沒忍住又捶了一下霍宴聲的手臂。
霍宴聲也不生氣,整個認罰的姿態,轉而溫柔的扶著她的肩膀。
兩人鬨騰著往車庫的方向走,徐知意人不舒服,隻想著儘快回去,霍宴聲的注意力自然都在她身上。
便都沒發現,轉角處一瞬不瞬盯著他們的母女。
徐知意猜的沒錯,梁幼清那天確實傷的不輕,腿骨骨折,張淑梅就是為此飛回來照顧女兒的。
梁幼清原本也確實不是住在這家醫院,隻是起先的醫院骨科並不是突出,所以轉來這邊。
這會兒,她看著霍宴聲扶著徐知意的親密背影,臉上的妒忌完全掩不住,雙手緊緊抓著輪椅扶手,幾乎要將扶手捏碎。
好一會兒,梁幼清咬牙憤憤說:“媽,徐知意憑什麼霸著阿宴,她根本沒為阿宴做過什麼,還跟她媽頂著那麼臭的名聲,阿宴怎麼會選她?”
張淑梅站在她身後,她畫了全妝,身著絲絨旗袍,裹著皮草,手裡挎了個名牌包包,頭髮一絲不苟的盤成髮髻,整一個貴婦打扮,卻同她身上顯露出來的氣質格格不入。
她扶著輪椅椅背,同樣看著那個方向,畢竟是年長了許多,表情不似她女兒那般嚴肅。
丹鳳眼微眯著,似乎盤算著什麼,聽完女兒控訴之後,紅唇一掀,輕蔑道:“這有什麼,她那個賤人媽,當年還是什麼南城白月光,不是照樣慘敗在你媽媽我手上,沒道理,我的女兒會輸給那個賤人的。”
梁幼清聞言,立馬支棱起來,扭頭看向她媽媽,“媽你有主意了?”
張淑梅紅唇一勾,“不著急,你先養好傷,媽媽既然回來了,自然是要幫你收拾了那對賤人母女的。”
梁幼清忙抱住她媽媽的手臂,臉蛋貼上她的手,“媽媽最疼我了,可不像爸爸,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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