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著他的脖子,手指戳他的鎖骨,說:"你不許再說,就當沒聽過。"
"不行。"應淮序可不答應。
南梔又要發火了,應淮序親親她,說:"這隻是我們的秘密,在我面前,你怎麼樣都行。害羞的,放肆的,無理取鬨的……"
"誰無理取鬨了!"她噘著嘴,拉扯他的領子,然後低頭,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你才無理取鬨,你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都是你的錯,我一個喝酒的人,我哪裡有理智必須是你引導我的!你這個可怕的男人,你先嫌我無理取鬨!"
她就這樣,雙腿夾住應淮序的腰,掛在他身上,一邊被他抱著走,一邊控訴他的罪行。
"我就問問你應大律師,一個女人在喝醉酒的情況下,說出來的話,能有幾句真話還有,一個女人在喝醉酒的情況下,你跟她發生關係,你是不是犯罪"
南梔的臉一直都是紅的,跟染了胭脂一樣,嬌豔又明媚。
兩條眉毛擰在一起,生氣都十分的可愛。
應淮序:"酒後吐真言。你那點酒,沒讓你到醉死的程度,頂多是幫你助興。南梔,你昨晚上根本就很清醒。你看,你記得你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記得自己對我做的每一個舉動。"
他走到沙發邊上,將她丟在了沙發裡。
南梔一下子坐起來,想要撒腿就跑,被應淮序迅速拉住了腿,把她給摁了回來。
他俯下身,雙手撐在她兩側,將她禁錮在身前,目光直直的看著她的眼睛,說:"你何必不承認,其實你早就想了,隻是找個醉酒的藉口,讓自己得逞。"
"高興了,你還要怪我不守約定。南南,你怎麼那麼滑頭"
南梔屈起雙腿,雙腳頂在他胸口,紅著臉,說:"你胡說八道!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樣。你拿出證據來,否則,你這樣就是汙衊!"
他再次靠近,南梔完全頂不開他,被他壓縮成一團,他拉開她的腿,整個人一下擠進她的身前,說:"我就是證據,我的身上全是你的味道。每一處都是。"
南梔的臉更紅了,她奮力一推,旋即往邊上一滾,從他身前掙脫出來,立馬跟他拉開距離,"這是人家家裡,你……你走開點。"
應淮序沒再逗她,在沙發上坐下來,開了一天車,他也挺累,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過來,說:"這裡原本也是我家。"
"嗯。你家真多,哪兒都是你家。"
她背過身去。
三秒不到,應淮序便伸手勾住她的腰身,將她牢牢的鎖在身側,不讓她再亂跑。
南梔倒是沒再折騰,靠在他臂彎裡看電視。
她的耳朵還是很熱,應淮序盯著看了許久,她的耳朵莫名的動了動,勾起了他心思,他低頭輕輕吻了吻,說:"在想什麼,耳朵一直那麼紅,褪都褪不下去。"
南梔當然不會說,自己被他撩的不上不下,有點難受。
南梔轉過臉看他一眼,張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整個人撲上去。
應淮序的手指撥弄她的耳朵,聲音低沉溫和,帶著一點兒蠱惑,說:"sara今天帶著孩子住在鄰居那兒,今晚不會回來。"
男人的夾子音,正當受不了。
南梔整個人懸在他上方,長髮垂落,掃過他的脖頸,癢癢的直入心扉。
他的手掌壓住她的腰,喊她的名字
"南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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