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二人就要滾到床上去,周嬤嬤趕緊帶著寶寧退出去,免得打擾到他們。
寶寧不解,“嬤嬤,你怎麼就這樣出來了,不用攔著點嗎?”
“不過是夫妻情趣,小姐也沒有真的要把人趕出去的意思,咱們在裡面乾什麼。”周嬤嬤一點也不覺得這是件大事,“反正小姐喜歡什麼人要不來,不過一個大單於睡了就睡了,和男寵沒什麼區别。”
寶寧就算是一直聽話但總歸是在國公府長大,還是頭回聽到這樣的話,驚得合不攏下巴。
穆圖蘇格還不知道自己在周嬤嬤眼裡和男寵差不多,脫了衣服就要上床,被陸禾月拒絕,“我特意讓人把你的羊皮褥子留著,你找個地方湊合吧。”
她可不想和他同床,根本就睡不好。
“那可不行。”穆圖蘇格湊上來摟她的肩膀,“咱們是新婚,怎麼能分床睡呢。”
陸禾月一擰肩躲開她,“誰還能來掀我被窩不成。”
穆圖蘇格可捨不得去睡地上,眼前的人褪去錦衣華服隻著素白寢衣,剛洗漱過還帶著淡淡水汽,並沒有什麼多餘的香味,一張精緻臉龐如璧玉般晶瑩無暇。
推搡間他似乎能看見衣裳裡的景色,晃得人心神盪漾。
他自詡不是什麼君子,順著心意把人牢牢抱在懷裡,溫香軟玉捱上去心裡空落落的地方瞬間被填滿。
陸禾月知道自己現在該把人罵出去,這樣才能杜絕這種事情發生,但白天實在是太累了,她現在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隻要閉上眼睛就能睡過去。
“咱們說好了,是合作。”她還在弱弱地強調。
穆圖蘇格本想著今天晚上逼問下她身後的千秋寨,有這麼個大閼氏在,雖然是助力但也讓人憂心,可看著懷裡這嬌嬌模樣,他把那些話都忘到九霄雲外去,滿心都是再逗一逗她。
何況白日她那般強勢給烏查部首領巴掌,還是第一次有人護在他面前,讓他殺人的想法都淡去不少。
“夫妻也是合作,合作出個娃娃來不也挺好。”他邊說邊去蹭陸禾月的臉。
陸禾月無力向後仰頭,“什麼娃娃,你發夢呢。”
穆圖蘇格自然不是在發夢,趁著她昏昏沉沉乾脆在臉上親一口,說是親和嘬沒什麼區别,陸禾月的瞌睡都跑了兩分,捂著臉控訴他,“你怎麼能胡來?”
“阿月如此動人為夫一時沒有忍住。”他又開始拿出登徒子的調子來。
陸禾月深知他這是對外人才有的樣子,白了一眼道,“你趕緊放開我,不然我明天就在你水裡放毒藥。”
穆圖蘇格知道現在不能太過分,這小女子可不是什麼隨意攀折的花朵,那是帶刺的玫瑰。
何況他也就是逗一逗,不會真的做什麼,總要摸清楚陸禾月到底為什麼而來,那所謂的躲太子他隻信一半,以千秋寨的勢力雖然沒辦法對抗,還做不到遠走天涯嗎?
“你今日親眼看著我殺人,就不怕嗎?”他還是沒有忍住想要問個明白。
陸禾月覺得他無理取鬨,“有什麼可怕的,我也不是沒有看過别人在我面前殺人。”
“要是有一天我對你動手呢?”
“你不會的。”
陸禾月答得十分篤定,自己可是齊國公主還展示了底牌,他腦子壞掉才會對自己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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