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心虛的摸了摸鼻尖,問到:“以往趙叔不都是接近申時才關店麼?”
“老趙他兒子說今年領他未來兒媳婦回來,他昨個就回老宅佈置院子去了!”
“你在這暖和暖和,姨去給你把東西拿過來哈!”
“好,謝謝錢姨。”
“謝啥謝,都是自家人。”
說罷,錢掌櫃轉身向不遠處的櫃檯走去。
一旁正在磕花生的青年用胳膊肘碰了碰身旁的友人,小聲問道:“這姑娘什麼人?
錢掌櫃放櫃檯上那些符紙我昨個可看著了,好幾遝都是聚寶閣的上等貨!
供不應求呢。
雖說每月月初都會補貨,但不到中旬多半就又賣光了。
明個就過年了,這姑娘還能拿到那麼多啊…”同桌的友人挑了挑眉,搶過那人手中剝好的花生笑道:“溫許墨知道嗎?”
“這我自然知道,樂善好施的大富商嘛!
在北地和中土名聲都不小。”
許是不滿於將到嘴的食物被奪走,青年不禁皺了皺眉。
“這位季姑娘便是那溫許墨夫人的妹妹,也是溫老爺認的義妹。
而這大半個乾方城的鋪子又都是溫家產業。”
“啊,萬惡的有錢人。
嘖嘖嘖,還是聊點别的吧,聽說了沒,今年器宗宗內煉氣期的魁首是個女蠱修,笑死了,一想到比賽混戰的時候,一群打鐵的漢子中間站著個水靈靈的小姑娘就想笑;還有劍宗那個最小的長老才16歲就築基了,天才那麼多怎麼不多我一個呢?
還有還有,丹宗的七長老竟然收徒弟了,三百年才收一個啊,也不知道……”同桌的友人靜靜的聽著那人的長篇大論,時不時應和兩聲,倒也沒有不耐煩。
錢掌櫃將東西遞給季予茗後又塞了些糖果,季予茗將東西收好後飲儘茶水,便披上外披往回走去。
純白的雪花一片片從上空蕩下,飄落在少女身上。
季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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